“好喝吗?”
“还不错。”
“你是歌家的大少爷?”
景岑抬眼看向歌且。
“所以呢。”
如果提起这个话题,歌且倒是真的没什么好心情。
“歌家好像最近周转十分困难,我可以帮你,如果。”
景岑声线并没有那股恶心的油腻感,说这种意思很明显的话甚至有几分洒脱自然,歌且听在耳朵里,竟没有那种不适感。或许真的是景岑把这话说得像表白一样轻松。
“歌家的事跟我没关系。”
歌且尝着奶的甜味。
“关小姐当年和我家。”
“别提我母亲。”
歌且将茶杯放下,声音突然就冷了下来,比原本的冷又冷上无数。
甚至连景岑脸上的笑都停顿了一瞬。
“所以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
他耐心地询问着。
“你要拿房子威胁我吗?”
景岑笑了笑。
“合同,看看。”
“一个房子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
他的声音很淡。
“合同购房相关,你可以和我的律师谈,下面,我们说说上课的事。”
歌且草草扫过几眼合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妥。
接下来的言语中,景岑并没有说什么题外话,两个人约好上课时间后,歌且起身告别。
只是一起身,他眼前一黑,手边没有搀扶物,他直直地磕到了桌角上,额角的血流了出来。
景岑打过一个电话。
“三分钟之内到门口接我,去医院。”
医院门口。
梁散池正配合着工作人员拍宣传片。
一抬头,看见兰博基尼里,景岑搀着一个戴口罩的男生走了出来。
“歌且?”
梁散池眉皱起一瞬。
“梁老师,您说什么?”
“麻烦休息十五分钟,等下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