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四十七章 演戏

晋王府的人早起打开大门,就看到门口躺着一个人,断了手,已经死了。

回禀的人带来亲卫,辨认后发现不认识,门卫就说要不然干脆送京兆尹去,这青天白日的把死人扔在王府门口算什么事?非得找出那个人来。

亲卫多长了一个心眼,不让送,只让裹着席子扔城外乱葬岗去,中间再偷偷让中人去辨认,确实安排去掳走柳望舒的人,但是应该还有一个人。

亲卫回禀晋王后垂手,“柳望舒都没过夜就被找到,还是秦王找到的,本王想要的效果是一点都没有,这样无用的人,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亲卫知道,这是要把中人解决掉的意思。

“那死的人还有其他的同伙?”亲卫问。

“不用管他们,他们只和中人对接,对后面的人一无所知。”晋王说,“要不然你以为秦王怎么会把人扔到本王门口,他必是查了知道查无所获。”

“那我们是不是得防备着点,怕秦王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亲卫说。

晋王点头。

他是没想到秦王会直接把人安排在柳府,往阴暗处想,是不是早在旨意下来之前就安排了人,男人最懂男人,都安排人了,有没有安排两人私下见面。

想到柳望舒清纯漂亮的脸也会跟男人私会,晋王有些面目狰狞,他输给秦王,全因为他没有秦王下作,直接使出这样卑鄙的手段。

陆女史来柳府看望柳望舒,说自己略通医术,可以给柳望舒诊下脉,柳望舒伸出手让她诊脉,陆女史诊完脉后说王妃身体很好,还留下了按方子抓好的药材,“这是调理身体的,调理好身体,等王妃进门,就能很快有好消息。”

柳望舒淡淡道谢,也备了礼,亲送她出去。

霍雪莲观她脸色,“娘娘记挂着你是好事,怎么不开心?”

“过来就诊脉,是担心我有没有被人轻薄,还准备了这些好生孩子的药。”柳望舒说,也不能说娄贵妃做错了,但就是不得劲,不舒服。

“咱们大大方方给她摸了脉,娘娘心里也没有疙瘩。这方子更是及时,我也准备去给你弄几剂来吃,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一样的东西,母亲给的跟婆母给的能一样吗?”柳望舒说,“只怕我嫁过去半年没有信,上面就要送小妾进门了。”淑妃不就是这样,不过她直到死前都还没有过身孕,但时是可惜着急,现在想却是庆幸,不用担心她死后孩子该怎么办。

霍雪莲摸摸她的手,“望舒是有福之人,一定会顺心遂意,便是稍有不顺,也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谁送小妾都不打紧,只要王爷不要,谁也勉强不了他。”霍雪莲隐晦的提点她,“你别看你父亲也有几门妾室,和姐姐那时候是情深意笃,没有旁人的。”

“母亲又说话诳我,没有旁人,傅小娘是怎么来的?”

“柳思月只比我小不到一岁,我娘生我后身体不好,缠绵病榻,父亲就和。”柳望舒收住话头,“男人是最不值当用情的,我知道。”

“你自己想了很多。”霍雪莲看着她说,“也不要自己闷着瞎想,有什么事跟我说也可以,好不好?”

柳望舒点头。

一个尸体抛在晋王府面前,在相关人眼里,自然能联想到该联想的地方,昱帝把晋王叫来敲打几句,晋王反而叫屈,“秦王这样不明不白的诬陷儿臣,父皇也信他不信儿臣,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儿臣要掳柳望舒我在下旨前就掳了,弄个生米煮成熟饭,也好过现在美人落空还白惹一身膻。”

“你说着尸体是秦王扔在你府前的?”

“除了他还有谁。”晋王说,“就是知道是他,儿臣才让人把尸体扔到乱葬岗,不然儿臣非要送到京兆尹,好好查一下谁这么胆大包天。”

“秦王昨日英雄救美,好不威风,可能找到个别歹人,审问无果就把气撒到儿臣头上。儿臣只是不想让人家看兄弟相争的笑话,不然儿臣才不忍他。“

“柳望舒是秦王先跟朕说要的,你母妃对她也不是十分欢喜,正好柳家也愿意,才有了这门亲事,你不可因为柳望舒和秦王平生间隙,听到吗?”昱帝说。

晋王点头,“是儿臣运气不好儿臣认,但是儿臣不认为秦王在先。”

“柳望舒进宫候选时,秦王可是明确说了他不选妃,当时儿臣就看中了柳望舒,若不是她突然起了风疹,她当时就是晋王妃了,还有后面的事?”

“这是阴差阳错,有缘无份,既然和你无缘,你就不要再执着。”昱帝说。

“儿臣倒是愿意不执着,秦王肯吗?他这不还把掳走柳望舒的罪名扣在儿臣头上。”

“秦王那朕自然会去说。”昱帝说,“秦王,禹王都已有婚约,你回去和你母妃商量,也尽早把亲事定下来,朕看着你们都成亲,再绵延子嗣,就开心了。”

“儿臣的王妃全凭父皇和母妃做主,儿臣已经没有心仪之人了。”晋王表现的通情达理,却处处失意,让昱帝心里不落忍,赏赐了他许多东西,并允诺一定会个他找个不亚于柳望舒的好王妃。

秦王又被宣进宫,“父皇,我最近也没惹事吧,怎么隔三差五就把把我召进来了,难道是父皇一日不见我,就如隔三秋?”秦王嘻嘻哈哈的说。

你还笑?“昱帝喝问,朕问你,掳走柳望舒的人你可有实证,是晋王派人做的?”

“什么?是晋王派人做的?”秦王眉毛倒竖,“好啊,你个梁枕流,玩不过就耍阴招,我绕不了你。”气冲冲就要往外走。

“回来。”昱帝喊住他,看着他的脸,“晋王府今早上让人扔了一具尸体,不是你干的?”

“为什么是我干的?”秦王仿佛炸毛一般,“又没过节的,我去哪找一具尸体扔在他门前,扔头猪还差不多。”

“你昨日救柳望舒时一个歹人都没抓到?”昱帝问。

“说起来就生气,我找到的时候就是一个竹筐,旁边什么人都没有。”秦王说,“父皇不信,召京兆尹来问问就是,他们也知道我什么人都没抓着。”说的跟真的一样,自己都要信了。

“那就是晋王误会了。”昱帝说,“你不要去找他的麻烦。”

“这事没完。“秦王说,”他门口有一具尸体,指不定他自己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反口一说,就成我的事了,要是父皇不说是不是这个黑锅我就背定了。“

“我说呢我也就是喝喝酒到处玩玩,又不妨碍别人,怎么名声越来越差,感情都有这个好弟弟在背后替我描补。”

“父皇你不要劝我,这口恶气不出,我非要生病不成。”

昱帝又是威吓又是哄,才让秦王松口说先不出气,晋王府门口的无名尸体已经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