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也得明天早上!
行!走吧!我带你去认认路。
曾宪麟拎着两个空桶跳上了自行车后座,两人一边赶路一边聊天。
男人是配站的副站长,姓杨。白菜萝卜定的倒是不多,每种三千斤,总共也不过九十块钱。虽然曾宪麟有些看不上了,不过买卖做的是来年的嘛!
到了!
曾宪麟当然知道到了,因为他看到了马场。马场不大,和前世那些盈利性质的马场没法比。毕竟只是种站为了遛马、驯马建造的。
走吧!一会儿吃完饭我让人送你回去。对了,明天让你家大人把菜卸到门口就行。
好的!杨站长,我能不能去马场看看。
可以啊!马场从这边走!
杨厂长带着曾宪麟来到马场外边。
可他个子太矮,隔着围栏根本看不清里面。幸好旁边有个石头台阶,他三步两步就上去了。这回视线没了遮挡,厂内一览无余。
好马!
马场中仅有一匹马,浑身乌黑锃亮,如绸缎一般,从上到下没有一根杂毛。只见它昂着头,迈着天鹅步,肆无忌惮的到处溜达。作为一个爱马之人,曾宪麟已经心痒难耐了。
可奇怪的是,缰绳也套上了,马鞍也勒上了,马背上怎么没人哪!
曾宪麟没注意,一旁的杨厂长,脸已经阴沉的快要下雨了。
小张,你给我过来!
杨厂长大吼一声,把曾宪麟吓了一跳。
杨副厂长,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从马舍那边,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一个年轻男子,应该就是杨厂长口里的小张了。
别废话!我先问问你,谁让你把它弄出来的?
不是我!是陈师傅非要把它放出来溜溜,说它累了自然就会吃东西!我我只是给他帮了把手。
狗屁!就他?还溜溜?陈东呢?
那个送医院了。
活该!自不量力的东西!告诉老蔡,等它耍够了,再想办法把它弄回马舍。
是!
曾宪麟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有些明白了。原来这还是一匹生马蛋子啊!看这个意思,配站没人降服的了!
杨厂长,这是怎么个情况?曾宪麟好奇的问道。
没事,就是这马性子太烈了。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吩咐食堂一声。
杨厂长匆匆而去,曾宪麟开始套那个小张的话。很快他就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这匹马是上个月刚刚从草原引进的,才两岁多,还没成年。用小张的话来说就是上了那帮孙子的当了。
如此神俊的马怎么还上当了呢?因为此马性子太烈,根本没人能驯服,一个月间已经踢伤咬伤了两个工作人员,今天是第三个。
站长打电话给草原寻求帮助,人家的答复是没办法!要是能驯服,如此品相的神驹能给你们?气的站长破口大骂。
而且此马还有个毛病,不吃干草,不吃草料,只吃新鲜的嫩草和少量的青储。当然,豆子也行!弄的配站上下焦头烂额。
大白菜也是给它买的?
也不光是!牛羊草料里偶尔也掺一点儿。
聊了一会儿,小张便去打扫棚舍了。
曾宪麟看着远处那骄傲的身影,眼中掩饰不住的喜爱。
偷偷的看了看周围,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把牧草,冲着远处的身影不断的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