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慧微微一福身,礼貌开口:奴婢敏慧,请王爷起身。
床上男子闻言,缓缓睁开眼睛,睡眼朦胧,头疼难耐,揉了揉两边太阳穴,由于昨晚,他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身体有点吃不消,调整半晌才缓缓起身,拉开窗帘,朝阳已经转为烈阳,强光刺目微痛。
现在是什么时辰?言罢揉着剧痛的太阳穴。
启禀王爷,已是晌午时分。说完微微一福身。
更衣束装。崇德在敏慧搀扶下了床,安静的站着任由敏慧为他,更衣束发。
王爷请。敏慧打理完装发,又从外侧拿来了洗漱用品,再一次福身。
崇德拿起毛巾擦了擦脸,又漱了漱口。
王爷午膳已好
崇德没有等到敏慧说完简单两字开口:带路。
午膳吃罢,崇德在园中舞了一会剑,转身去了书房。
嘉铭此时已经来到了永安王府门前,心知经过昨夜之后,崇德已经开了窍,本想早点来王府,转思暗想:他近日喝了太多酒,还是让他多睡会。只好等到晌午午饭过后,才来拜访。
府内,小桥流水,曲径通幽,修竹万竿,青翠欲滴。院落还建了小榭,白石砌筑,四周种植着桂花、雷公竹、八角金盘、桃叶珊瑚、山茶花等、约万余株。
穿过外庭,走过石桥,两侧怪石嶙峋,水石相映,眺望远处,琼楼玉宇,亭台楼阁,古香古色,建筑朴素,厅堂随宜安排,结构不拘定式,亭榭廊槛,宛转其间,清新洒脱。
走下石桥穿过长廊,淡淡的檀木香充斥而来,镂空窗桕射入细碎的阳光,房内放着一张玄色大理石纹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镇纸,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笔如林,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朱德墨迹,其词云:越秀公园花木林,百花齐放各争春。惟有兰花香正好,一时名贵五羊城。
案上设着香炉鼎,右边摆放着一个精致的景泰蓝笔架,架上悬着羊脂白毫,旁边挂着小硬毫、中兼毫、大软毫等。右侧沿窗,设立有安歇处,檀香木为榻,梁上悬挂着篮幔双绣浅色碎花纱帐。给人的感觉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香气。
随着脚步声临近,一席锦色华服男子,踏步走了进来,玉树临风,清新俊逸,清明无尘的目光投向,坐在案前埋头深思的崇德。
崇德。嘉铭看着,左手拿着文书,右手扶着下颚深思的崇德,唤了一声。
闻声望向来人,眸中流出一抹喜色,爽朗开口:嘉铭你来了,快过来帮我瞧一瞧如何应对。
遇到了什么难事,还能令你永安王一筹莫展?闻言收住了脚步,依靠在门廊上打趣道。
别取笑我了,快过来看看。崇德深知他还在为昨日献剑一事耿耿于怀,又接着邀请道。
嘉铭虽不满做夜之事,毕竟还是好兄弟,无奈摇了摇头,抬步走到案前,笑道:你呀,让我如何是好?
闻言崇德轻笑一声,拍了拍嘉铭的肩膀开口:我来青冥已足满月,自从上次遇袭未再闻狗官的风声崇德言未尽,俊眉紧促,目带难色望向嘉铭。
看来我这是来得对了,你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嘉铭把弄着玉笛,在手上旋转几下,接口道。
崇德笑了笑:嘉铭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若能得指引,三生有幸。
嘉铭闻言哈哈一笑:素闻崇德兄,巧舌如簧,没想到竟是溜须拍马。
既然有求于你,说点好听的,便能提升成效,未尝不可?崇德拿起文书,递给嘉铭开口。
嘉铭接过文书,笑了笑打趣道:你可真够直接。
快别贫了,想想怎么办?看着嘉铭接过文书,脸色变得认真起来,深沉的眸子中,带着一份焦急,正色开口。
嘉铭见崇德眸中焦虑之色,也知此事严重性,也变得谨慎几分,两人盯着文书反复看仔细桥,一柱香时辰过去仍是愁眉深锁。
有了。半晌后,嘉铭突然心生一计开口道。
有什么办法快说。崇德急忙追问。
着急什么,既然没有头绪不如散散心心。嘉铭不知道如何解决此事,既然两人都无头绪,或许出门再回来,就有了办法,随即开口道。
唉,你也知这事一直拖着可不行,那还有心思出门。崇德闻言愁容更深,有气无力开口道。
好了,别想了。嘉铭一把拉过崇德,拖着他朝着书房门口方向走去。
崇德就这样半推半就的,被嘉铭拐出了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