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爷的舞跳得特别好。”姜宛繁告诉她,“我爸现在是广场舞队的男c位,年轻的时候去过很多舞厅当陪练。”
这么多?
卓裕冷不丁地一笑。
奶奶怒斥,“大过年的吹什么唢呐!你三岁不懂事啊!”
姜弋笑得吊儿郎当,“那我模仿一个不孝子吧。”
姜弋像是知道卓裕在想什么,推了推他手肘,笑眯眯地问:“我姐牛不?”
向简丹:“不用模仿,你就是本色出演。”
“不会。”卓裕的手往上挪,低声说:“但哥哥会吃兔兔……两只。”
“男舞伴,花20块钱可以点他,陪跳一个半小时。后来被我奶奶抓回来继承家业,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七七:转账888元。
小绿长得五官标志,卓裕客观评价,比起他那可差远了。
祁霜显然不相信,眼角皱纹纵生,但眼神依旧犀利明亮,“你啊,这个家里,最宠她的就是你。她不吃,最后你吃,吃完了就来向我交差了吼。”
八点左右,街坊邻居都来串门拜年了。
“米酒上头,有点晕。”
姜宛繁为钱折腰,硬着头皮吃了两块后,小声求救,“你帮我吃,行吗?”
姜宛繁气息不匀,在他耳畔轻声:“弟弟会胸口碎大石,你会么?”
姜家人缘好,客人一拨一拨结伴来的,晚上基本是年轻的小辈。有几个卓裕还挺眼熟。
不就三块石头吗?谁还不会了?
他走没多久,姜宛繁收到信息:“过来。”
卓裕单手绕到她后腰,将人往自己身上摁,直至严丝合缝。吻落下来的时候,姜宛繁颤栗,下意识地搂住他脖颈。
围观的人丈二摸不着头脑,这难道是城里流行的新年祝福方式?
她转回头,蓦地盯住碗里的菜,然后幽怨地看向卓裕,“我不吃猪肝,你别给我夹。”
姜宛繁靠着卓裕坐,坐着坐着就忍不住往他身上靠,跟萌猫似的。
烧火是雀霖这边的土话,其实就是烧柴取暖。柴火堆已经燃得又高又旺,噼里啪啦木头响,和天边时不时的爆竹声遥相呼应。
卓裕莫名火大。
“陪练?”
姜宛繁酒量还行,几圈下来要醉不醉的。这会儿脸颊绯红,眸色点墨一般,配着红唇白肤,腮边一缕落下的碎发,简直就是姜贵妃。
“信的信的。”祁霜小声说:“待会你让她吃一半儿,我给你发红包。我会用微信的,我微信里有好多钱。”
两个人视线搭上了,谁也不挪开,有点情敌相见的那味儿。
卓裕把椅子拉开了些,右手绕到她后背轻轻按压,“醉了?”
卓裕啧的一声,“这么不相信您孙女婿?”
卓裕:“……”
卓裕也捡起三块,有样学样。
姜宛繁推了推他,“外面好多人呢。”
那能多吃两碗吗?
姜宛繁无语,“那叫什么年夜饭啊,在姐姐家你尽管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是谁说三年级就扶老奶奶过马路,一生积德行善才拥有了我这样的男人嗯嗯嗯?”
“姐夫姐夫,”姜弋看不下去了,“你干嘛呢,跟他较劲这个?你知道他干什么的吗?”
卓裕瞄了一眼奶奶,一本正经道:“我跟你打个商量,有钱赚,你赚不赚?奶奶说转我8888,我俩对半分行吗?”
卓裕丢了那三块石头,说是去洗手。
“不是的。”卓怡晓夹着一只鸡腿咬了一大口,“在姑姑家好多规矩,碗筷不能碰出声音,菜要吃完了才能夹,还不能老夹自己喜欢的。”
姜宛繁挑眉,“裕总抛石头技术不错。”
姜荣耀唱完《智取威虎山》,姜二伯开始表演拉二胡,大舅不甘示弱,左右大喊:“我的唢呐呢?”
“我们这边时兴晚上拜年。”姜宛繁告诉他。
一小妹叫唤:“姐夫,姐姐,到院子里来烧火。”
卓裕不甘示弱,低头到处找石头。
原版未篡改内容请移至醋溜儿文_学_官_网。如已在,请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