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空有学识的理论家,那么陈玉楼便是善于用行动代替一切的实干家。
当这两者相互碰撞,我这只会嘴炮的王者下场如何根本不用猜。
外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些微的晨光越过地平线照耀在深秋的院子里。
斑驳的残影透过窗户射进来,我在腰酸背痛中清醒。
一想昨晚这样,那样的情景我不禁老脸一红。
太疯狂了,我怎么跟中蛊一样失了神智,随即暗暗啐着某个□□昏头的老大叔。
一定是陈玉楼的美男计太过成功,我才会那般荒唐的。
被他抱在怀里,浓厚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心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命运那个小妖精对我很眷顾,在异时空找到一个相知相爱的恋人。
陈玉楼闭着眼,似乎还在沉睡,望着把我搂的死紧的胳膊我气不打一处来。
男女力量悬殊太大,明明最辛苦的是他,偏偏我……
说多都是泪。
我伸出罪恶之手袭上那俊容,不断的揉搓,看着他变成诸多形状。
在我坚持不懈的骚扰下,陈玉楼总算是睁开了眼睛,但里面一丝倦意也没有。
我指着他,气得直哆嗦,有没有搞错,又拓麻装睡。
醒的真早还这么精神,莫非我没用全力?"
陈玉楼蹙着眉头小声嘀咕,见我还能清醒很是不满。
我愤愤不平,真想把他脑子劈开看看里面装着什么颜色的垃圾。
有些事情要节制,别因为一时之爽快而透支未来的幸福。
我意味深长的看着陈玉楼,希望他能领悟到我的苦心。
陈玉楼搂着我低低的轻笑,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肩,又酥又麻又痒,身子也软绵绵的,脑子里全是浆糊,只能由得他摆布。
不多睡会?"陈玉楼吻着我面颊。
睡不好,都怪你。"
我腰疼的直抽抽,四肢乏力,翻一下身都显得困难。
冲动是魔鬼。
我膨胀了,睡了一个男人,还是个颜值很高的男人。
酒后乱性,古人诚不欺我。
虽然做起来很爽,事后却追悔莫及,特别是某人慵懒且精神奕奕的模样,让我不平衡。
我哀哀的看着陈玉楼,以眼神控诉这个罪魁祸首。
陈玉楼受不了我的目光,伸出手掌在我腰侧轻轻的捏着,他按摩的手法实在舒服,我打着小小的哈欠蹭蹭他胸口,"你不起?"
外边太阳升的老高了。
要是卸岭力士知道,一向不近女色的总把头沉迷于温柔乡,我罪过就大了,三刀六洞都是轻的。
看你睡得香,没忍心吵醒你,小懒猪。"
听着陈玉楼的取笑,我顿时炸毛。
我这副鬼样子就是被他祸祸的,那时还哭着叫他停下,可是某个色迷心窍的老男人硬是作弄到天蒙蒙亮才止休。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还没怪你,你有什么脸面嘲讽我。"
我扯着陈玉楼,把他的脸颊肉往两边拉,见他盛满纵容溺宠的眸子,噗嗤一乐。
坏心眼贼多又会撩的大叔。
傻笑什么?"陈玉楼疑惑的看了我半响,我更乐,亲亲他的唇,柔柔软软的,这感觉堪比宴席上的佳肴。
我在庆幸能迷住我家帅气俊朗的把头哥哥。"
陈玉楼笑的极尽温柔,眼里闪着粼粼的波光,像是把心中最美的景色盛在了里面,"我家丫头自然也是世间最好看的。"
我承认有被撩到,痞痞的摩挲着他肥嘟嘟的双下巴,"我要么么哒,左右两边都要有。"
陈玉楼俊容悄然布满红颜,我一下就明白为何那些纨绔子弟爱欺负良家小姑娘了,碰到极品美颜,不上去逗几下心痒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