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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见男朋友家长第一面怎么说?路上我不断的思考这个问题。

不过来到老把头门前,我所有的想法全没了,紧张的一片空白。

大脑死机了几秒,重启过来后2我和陈玉楼面面相觑,有种要上断头台奔战场的不安==+

陈玉楼在外边徘徊许久,我心一横拉着他小声道,"早死晚死也要死,反正已经走到眼下这步田地,还不如干脆一点,快刀斩乱麻。"

陈玉楼仿佛被我果决的态度感染,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银牙一咬,抬起一只大长腿用力一踢,木门被他踹的摇摇欲坠,发出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声响。

……"我隐隐觉得老把头看不惯他,不被认可,并不只是因为陈玉楼年纪轻根基太浅所致。

等会要有不对配合好夫君,这关系到你能不能顺利出嫁。"

陈玉楼□□着我耳垂,灼热的气息从耳蜗浸透到四肢百骸。

我是真没想到他这么大胆,有点懵圈。

耳垂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咬着牙忍下身体的战栗,在他腰间软肉上拧了一下,压着嗓音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家伙,愈发没个正行,是不是被我发开出奇奇怪怪的属性==+

我扶着额,看他整理好衣冠牵着我昂首挺胸的跨进屋子里。

老把头辞去职位多年,却也没有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过养老日。

终于想到来我这儿了,我以为你迷醉于女色中无法自拔,以前看不出你还有纣王的潜质,卸岭几十万兄弟的前程安危你没忘到脑后吧。"

老把头斜躺在榻上抽旱烟,沧桑却又不失稳重的声音隔着帘子幽幽传来。

陈玉楼抿着唇,似乎有些不服气,可碍于他是自家老子,硬是忍了下来,"儿子记得肩上承担的责任,卸岭弟兄的前途一向是我心头最重要的头等大事。"

我看不见得,听说你醉在温柔乡里连自个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色是刮骨刀,这个道理我从小就教育过你。"

老把头的斥责声蓦然放大,我摸摸鼻子,心虚的不行,听他口气,好像我就是那个把他儿子拉下水的妲己狐狸精之流。

有点骄傲,毕竟狐狸精的称号颜值不够还当不上。

丫头是我择日迎娶的夫人,家传信物我也一并赠送了。"

陈玉楼绷紧着脸,一字一顿的强调。

我身躯一震,眼中泛起泪花,那眼泪是给愁出来的,这对父子似乎要闹翻,夹在中间的我岂不是要左右为难。

你个孽障,这是要气死我啊,你娘给传给你的镯子就那样送出去,连个商量都不打。"

老把头重重的拍着桌子,上面的茶杯也跟着晃动了几下,显然老把头心情很激动。

儿子这人倔,下定决心后从不去改变,丫头是我妻子,而我这一生只认她,您有不同的意见,那请恕儿子不孝,她是我命,更是心头的一块肉,没她儿子活不成,您倘若非要拆散有情人,就把我和丫头一块弄死,或者自个生一个更好,不会触逆您的,您还觉得不过眼,我和丫头只能搬出去住了,您时常说男人活在世上,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我陈玉楼在混账,也做不到抛弃心爱女人。"

陈玉楼面无表情的望着老把头,我有些无奈,成了他父子不和的□□,我摸着左手腕上的玉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一直知道陈玉楼是爱我的,却没想到他会为了我不惜与他父亲反目。

女人要的很简单,一个足够深情的男人,物质方面反而是次要的。

陈玉楼便是这样的男人,叫我如何不爱他。

我低垂着眸,见他如此维护,心底那酸涩揪的我生疼生疼。

孽障,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

老把头脸色涨红,直喘粗气,"你就不怕女娃子是另有所图。"

即便是又如何,我陈家这一摊子将来也是要落她儿子您孙子手里的,何况我不认为丫头接近我是心怀叵测,您是没见过她舍命相救的情景,若无要事,我们先行离开。"

陈玉楼的情绪不高,揉着我脑袋,抱着我起身便要走,老把头看见又是一阵吹胡子瞪眼。

回来,沉不住气的东西,老夫还没让猪油蒙心,你们的事情我也是听说的,女娃子人不错,几次救我卸岭弟兄于危难,于公于私,老夫都要当面见见,女娃娃你叫什么?"

小女子封语,其名取自唐代大诗人杜牧的烟雨封巫峡,江淮略孟诸。"

我用一句诗简略的点名来历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