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鹧鸪哨决定要去西藏之后,悠闲的日子似乎进入了倒计时。
那批玉环上面隐藏的信息太晦涩,鹧鸪哨研究的几乎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对于卜卦,我是十窍不通九窍,一窍不通,给不了太大帮助。
十六字天卦推,在鬼吹灯的世界里由晚清年间人称张三链子的张三爷自一古冢里掘得。
并结合摸金校尉的寻龙诀写了一部《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但他觉此书夺天地之秘,恐损阳寿,便毁去阴阳术那部分。
还有在近代出现的四枚青铜符,在原著中也是用来占卜的,配合归墟天鼎上的卦镜可以补全失落的周天全卦。
这些卦文深奥难懂,非天资聪颖者领悟不透。
陈玉楼早年间拜入异人门下,他师父便是道门中不出世的奇人。
鹧鸪哨知道他看得懂卦象,就被拉了壮丁。
为此我是求之不得,差点喜极而泣,鹧鸪哨是我救星。
就如我说,开过荤后陈玉楼愈发的破廉耻,而且超黏人,甩都甩不掉。
那种运动适量就好,这死男人却心智奸诈,一有机会便把我摁床上。
我是吃尽苦头,恍惚中忆起似乎好久没看到日出了。
又一次在酸疼中转醒,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望向枕边的陈玉楼。
他还在熟睡,呼吸绵长,安静的像个孩子。
陷入梦乡中的陈玉楼收敛了所有尖锐的锋芒,柔软的黑发偶尔扫过我的颈项,痒痒的,我的视线微微下移,他的睫毛又长又密。
睫毛精!
欣赏了一会睡美男,我慈爱的摸着他的脸,动了动身体,感觉酸痛得就像被车子碾压过一样。
忍着那种酸楚,我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下去。
拓麻的,凭什么我受罪,他享受。
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陈玉楼跟地面来了个无缝接触。
动静这么大,自然睡不下去,他迷迷茫茫的睁开眼睛,呆愣片刻,爬了上来,将我紧紧的揽在怀里,语气有点作,"你个小丫头,竟敢把夫君踹下床,不收拾收拾你,反天了。"
去他大爷全家,我为什么生气,心里没点数吗?
衣冠禽兽,,败类。
满脑子垃圾的混蛋,我无声无息的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腿抬起来……
“哎……丫头!“
陈玉楼没料到我还会来这招,懵懵逼逼的的滚落到地面上,我露出解恨的笑容,让他耍流氓。
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藐视的看着这狼狈不堪的死男人,“深秋了地上凉,正好让你脑子降降温。”
陈玉楼不赞同的看着我,“你在亲夫。”
我气得头发都要炸裂。
他居然还责怪我?
我愤愤然的扯过柔软的枕头往他头上一砸,"你给我滚出去。"
玛德,智障。
夫人当真舍得?!"陈玉楼坏坏一笑,纵身扑了上来,望着上方的陈玉楼,我吓得花容失色,开始死命捶打。
不过男女力量悬殊,我那番挣扎终是一场空,“……陈玉楼,你这淫贼,我要杀了你。”
纵那啥过度的后果?
我愤恨无比的瞪着腿,想要故技重施。
可由于有了前车之鉴,陈玉楼屈着大长腿牢牢的锁住了我下半身。
我呼吸有点不畅,像是被一块重石压制着,陈玉楼的脸近在咫尺,他眼里有我的影子。
令我惊讶的是,明明该生气的表情,但在那双眼里呈现的却是温柔缱绻。
女人果然口是心非,不实诚。
我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摸摸他肚子,只有两块腹肌。
死男人不去锻炼,长胖也不自知。
随后我的小手在他下巴婆娑了几下,感觉也软了很多。
陈家的伙食太好把他吃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