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
古人是怎么举行这个仪式的?
把彼此的头发割一缕下来,交缠在一起,然后放在一个盒子里面么?
头发比肉体更加顽固。
比感情更加坚韧。
肉体腐朽了,感情破灭了,但头发往往还在。
人们总是喜欢用实际的东西,象征虚幻的东西。
沐云玔歪着头,模样那么俏皮,也许,他忘记了,顾惜朝之前是有过王妃的。虽然王妃早就病逝了,但是,她自己当然不是原配。
续弦,难道不用结发?
顾惜朝重重地呼吸。
他一挥手,重重地将抚在自己胸膛的那具胴体弹开,力道太大,让她几乎摔倒在地。
“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本王实在是没有丝毫兴趣!”
他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之情:“在本王和贵主上的协议里,并不包括便宜儿子这一项。请你转告贵主上,女人可以一起亵玩,但儿子,本王铁定自己生!”
她缓缓地站起来,艳容媚态丝毫不改,声音嗲得出奇:“王爷,语言并不能侮辱我,钱才能够……”
顾惜朝怔了一下。
“王爷,欢迎你用钱!”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一身大红的喜服上。
少女的血,鲜艳的红。
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哪里配穿这样的颜色?
门哐当一声被甩上,表示离去的新郎倌不满意到了何等的地步!顾惜朝的脚步声已经远去。
沐云玔跌坐地上,许久才慢慢地爬起来。
喜服宽大,非常碍事,行走之间多有不便。她慢慢地把喜服脱下来,就连里面也是层层叠叠的丝绵。
内衣如是。
这样的衣服穿起来虽然舒服,但是,行动起来却极其不便。
而今夜,她又实在没法穿上夜行紧身衣。
现在可好了。
这曾经让她担忧的衣服,不但没有碍事,反而可以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
多久不曾穿过这样的衣服睡觉了?
想一想,都觉得奢侈呢。
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真险!
总算虎口逃过一劫。
可以肯定,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顾惜朝都绝不会再对她有任何的“性趣”女人,不失身就绝不会失心!
不曾失心的女人,才会真正强大,无坚不摧。
这是可悲的生理因素所决定。
当她们匍匐在男人身子底下时,只能做一匹任人发泄的工具。
但是,从男人身子底下站起来,就能做一头高傲飞翔的鹰。
一整夜,右边的房间都蔓延着奇怪的声音。
顾惜朝的喘息,女子不胜的娇弱……先是呼疼,后是娇啼……到后来,已经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