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狗看出浦鋐的疑虑,他马上说道:县公一定是在为这件案子烦恼呀!要不然,草民帮你想一想?
浦知县白了张四狗一眼,说道:你能帮我想什么。
张四狗道:当然是帮你找出那个下毒之人呀!
浦知县一愣,问道:你知道谁是下毒之人?
张四狗说:当然,凶手已经在您的视线之列,想必您也看出来了,只是一时间没有证据,更无从逼其认罪而已。
浦鋐其实根本就没有想到任何线索,听得张四狗这么说,想来他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浦知县连忙问道:这么说来你有证据?且说来听听。
张四狗道:还请县令老爷让我起来,跪着之人气短,站着之人才口顺。
浦鋐见得张四狗提出要求,但也不是那么过份,再看在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的份上,才说道:你起身说话。
张四狗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去,从地上站了起来。
张四狗说:即已知王崇义并无乌头,更无有下毒之说,还请县公先判其无罪,待在一边侯审。
浦鋐听得张四狗说的也有一些道理,但却不想这么快判下来。
浦鋐说道:本案未明,不能先判,王崇义嫌疑不在,可起身退站到一边。
多谢大老爷!那王崇义从地上站了起来,感激的看了一下张四狗,然后站到了衙门大堂的一边。
张四狗又道:其实这件案子还是挺复杂的,但论起来还是简单。县公英明,您一定是也看出来,这乌头并不是用来下毒的,而是用来解毒所以才会放王家老爷一马吧。
浦鋐哪里知道这一些,但听得张四狗所言,好像还有许多事情自己并不了解,他连忙说道:你继续说你的。
王谦的确是中毒了,但不是乌头中毒,而是另有奇毒!而这种奇毒却是要用乌头做为药引方能解除!这件事县公一定是早询问过游医李东璧了吧,他现在人就在蒲州城内。
蒲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一时之间去哪里找什么游医李东璧去。
浦鋐只得先不言语听着张四狗说话。
李东璧曾为王谦开过一方,里面就有乌头之药。但是但是药方被我三舅王举人烧了,县公可问过王举人!
浦县令想了想,对王崇古问道:王崇古,可有此事?
王崇古答道:有此事,那一日大甥说有名医开了方子给小儿。我一观之后,发现里面有一味乌头之药。我略懂药理,知道乌头有大毒,且其用量颇大。我觉得此方大谬,怕误了孩子之身,于是便一焚以结。
浦鋐此时有一些为难,现在最好就是让李东璧出来做个证,如果乌头真的可以用于解毒,那么这个案子又将会是另一个结果。
但浦鋐被张四狗给的高帽子给架在那里了,实在不好问张四狗李东璧现在在哪里。
此时张四狗说道:县公断案如神,早已将那李东璧请到了县衙之外,何不招入一见,以证实情!
原来刚刚张四狗与赵吉通在城外分别以后便一路小跑着就去了富春堂药店去找李东璧。
只不过这一次不像上一次那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