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浦鋐笑得十分开心。
正此时,一个吏员从外面走了进来。
浦鋐一见,马上把笑容收了,恢复到了原本严肃的面容来。
天色这么晚了,不是散衙了么?你怎么还没有走?
那吏员说道:原本已经收拾了用具,刚出了衙门便撞上了州里来的人,说是有急紧之事。他现在人就在外面候着,公文在小人手上。
浦鋐这时才发现吏员手上捧着一份公文。
州里的要务如何交接一般都有章程的,不会赶在这个时候送来。
军报也不可能会送到县令的手上,所以浦鋐觉得这应该不是正经公文。
拿来我看!
吏员把公文送到浦鋐手上。
浦鋐哼得冷笑出声来。
王崇古疑问道:您怎么了?
没事,遇上了不顺心的事情。
浦鋐转而对那书吏说道:你让来人回去吧,就说本县知道了,但不会照办,让他自己看着办!
王崇古有些担心起来:县公何必如此?到底是什么公文?
浦鋐却是笑道:没什么,我们接着聊!后来呢?杨惟约求亲之时没有耍出什么活宝出来吗?
张四狗回到城中并没有进到县衙里,而是直接回了沈家祠堂。
张四狗今日原本就是去富春堂里去找李时珍为沈鹭抓两副药的。
那两副药早早得交待给了赵吉通,让赵吉通派人送回学堂里去。
但是张四狗一直弄到了天色渐黑这才回到了沈家祠堂。
当张四狗进到沈家祠堂回到自己的房中,把那烛台刚一点亮的时候,那冯舜渔便找上了门来。
由于张四狗刚回来,房门还没有来得及掩上,还是半开着的,他一眼便看到冯舜渔一眼严肃得站在房门口。
张四狗连忙赶上前去对着冯舜渔就是一阵的作揖。
学生有礼了。学生非是不上课,而是
行了,我听说了。
张四狗愣了一下,心中觉得这消息传得怎么如此之快。
冯舜渔说道:一个衙役进了祠堂交给了我两包药,说是你吩咐的,我已经放在你的床头了。也向他寻问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