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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要走很远

那时有这样一个小姑娘,她顶着一脸的疮在绝望中死去,然后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来到的那个世界从未见过,换了一种活法,才知道原来人生才不是一成不变。

人生才不是一成不变,要勇于学会改变。

监狱里的虽过的无聊盖顶,但是却很快活,大家不是交代了青春在这里,就是命不久矣。失去了一切可以为要死要活,原来也可以这么坦然。

大家不是闲聊天,就是开始每日一哲学。

我思想比行动高大的多,还没走路,就停下来开始思考了。

于是我又撺掇他们:“你们出去后最想成为什么样子的人呢?”

大家一下子来了兴致,爷爷笑的开心:“我呀,就是想着找个房子,弄个菜园子,跑到无人之地,静悄悄的活,我这已经老了,地种不动了,赋税也交不起了,就躲着吧。”

我看了一眼那‘聋哑人’,他倒是我见过的最羞涩的皇帝,这脸又是一抹绯红。我偷偷笑他,但不是恶意的那种。

我摸着腮纵观全场。

那大娘也是有自己的想法,这脸颊笑起来很饱满一看就是那种特别特别开心的样子,她说:“我呀就觉得是继续卖些鸡蛋,再不行就去找我闺女投奔。”

大家纷纷看着我,异口同声道:“你呢?”

我心一惊缓了缓:“我呀,我就想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先解决掉繁杂的事物然后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你有啥想做的事情啊?”爷爷开口问我。

我咬唇道:“我最想做的事情约莫就是得道求仙。”

以前,是为了增加我和陆判的可能,后来,是为了可以和陆判不会差太远,现在,是为了对的住那份曾经的喜欢。

你或早或晚遇着一个喜欢的,但是全无可能,你就该知道在一起其实不是必然,因为这个世界上无能为力的事情太多,我们把握的只有自己了。

他给我挽发,他逗我笑,他在我窘迫时尽力保留我最后的尊严,他牵着我的衣袖在‘荒野尽头’走到了春风万里,他收敛脾气在我面前像个乖宝宝。

其实,不需要改变,一丝一毫都不需要,因为他已经很好了。

“做妖不好么?”‘聋哑人’开口问我。

我笑了:“挺好吧,我可以接受无果的结果,但我绝不安稳于现状。”

我也幻想过,其实很多的场面都接受不了,就是最后的那种与你无关,但是压住了,冷静下来,突然想通。

我看着角落里的黑白无常,那两张脸是那么陌生,我还记得那俩无常昨天还跑在我面前,一个稳重,一个活泼。

稳重的黑无常安慰我,活泼的白无常逗我笑。

那条长的要命的忘川河,至今找不到尽头,就像往生者的种种枯寂种种哀怨般,尽数没有尽头……

那个红衣男子站在我旁边给了我一个希望,他是第一个带给我好消息的人,他说:鬼是没有脚的,怎么会觉得痛呢?

那个一副少年相的男子是我心动的第一个。

那片铜镜里承载了我的过往,能够忘记的人才是幸福的,被丢在记忆里的,将永远迷失了。

这遗书我写了三篇,红线牵了几次,成与不成的,打肿脸充胖子也充过几次数,被抛下抛下我也都干过。有整整四个名字……

我思到此,莞尔灿烂:“我啊,虽然经常喝冷水都塞牙,但是呢,顶不住我经常走狗屎运啊。”

小时候常捧本算命书和我爹炫耀:我属蛇,又是阴历二月,我是白蜡金啊。

我爹呢则是黑着一张脸,不是生气了,是因为他真的脸黑,为此他还抱怨过几次,都说他脸色重。

“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