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知哪个‘嘴欠’的补刀:“彼岸姑娘早已对你芳心暗许。”
我回话有些结巴,似乎坐实了一样:“不……天哪,不是,我……我真没有啊!”
他,竟然脸红了,唇上挂着一个笑:“哎呀,你们说什么呢。”
我内心哀嚎:完犊子了!
我着急大喊一声:“站住!”
“呀,霸道表白要开始了么?”
这看戏的还真真是不少啊……
我叹了口气,他转了过来,我十分尴尬斩钉截铁:“我真的不喜欢你。”
我这种人一旦发现委婉行不通,就只能直接了。
他们却是嗅不到……
那头的道人也是乱做一团麻子,大家耗着耗着都沉不住气了,这就看谁先沉不住气。
那一心想要杀我的大师兄也是气不过:“那个姑娘,不见踪影可是有段时间了。”
“大师兄,这傻子也知道被追杀应该跑啊,哪有停在原地等着被杀的。”
那大师兄后知后觉,瞪目结舌:“坏了!这咫尺天涯的我上哪里去找啊。”
这边战况不比狐族的浅,生生死死的,死伤也是不计其数,大家早已厌倦。
“师父传信息了!”有个人拿着个鸽子高高举起跑了过来。
纸条拆开了,是这样的字:全员速速回来。
大家看着几个领头的师兄脸上的惊异都奇怪的不行。
“大师兄……这……”
大师兄闭着眼睛道:“回。”
他们领头的心痛,可是手下纷纷在心里燃起了烟花爆竹。
伤残的拿命做赌注,轮回转生之事暂且抛开,因为那是后话,不论有没有,这和留堂作业似的,今日事今日毕,今生事今生也得毕。
牵扯个来来回回,都是无用功。
他们有的强撑这一口气御剑飞行,着急忙慌赶往师父那里。
“真的走了。”有妖指着那一块儿地和我说:“我看见他们纷纷御剑走了。”
我抬头看着那群宛若鸟兽的人,笑的开心,他果然没有食言。
我施了法一挥手,那裹夹着草的门上的草开始退却了些,那垂帘似的门消散了,露出来的空隙使这俩边通透了。
虽然没了美丽,但是却感觉顺眼的多。
那门是有层薄薄的幻层的,它阻挡了非妖的一切,但是如果修为够高的话也是可以穿越界限的。
这狐族的事情好多啊,我超级想脱离,然后奔赴到得道修仙的路途中去,可是这两件事本身并没有特别大的冲突,只是远远的观望着的我观望着……
我曾经有一回问师父,那一日他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静静的端坐着,闭目养神,白色的头发白色的眉毛,白色的衣服,白净的脸,竟是说不出的仙风道骨。
我问:“师父,如何才能得到求仙啊?”
我那师父突然睁开眼睛,那眼睛里依然平和,他注视着我问了句:“你觉着呢?”
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就保持着沉默。
他依然不咸不淡的语气:“我也不知道。”
我的心重重的沉了下去,点了点头道:“嗯。”
满腹的心事化为了满腔的酸涩,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是一个冷静到可怕的人,也理智的可怕。
很多情绪我选择静静的在心里炸开会儿。
好像我也有些不咸不淡了。
可是我选择的是抑制,而师父是真的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