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半天,他们也看了我半天。
“咦?:我们就是来看看你来做甚,还以为你跑了。”黑无常说。
那大师兄笑的开心:“我这也是冥王委派的。”
白无常说了句:“好,那望你不辜负所托,我们就走了。”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
走远的黑白无常。
白无常说:“你可知彼岸是谁?”
“不知。”黑无常回答。
白无常的嘴角微扬:“我也不知道。”
他俩的表情好像都是纷纷莞尔,但也好像没有,就很快一顺,消散不见,了无影踪。
我愣在原地,突然感觉怪怪的,但也说不出什么来。
我这连着蹲守了个几天,还是一无所获,我一想到大家的脸,就觉得心里也不得劲儿了。跟着师父跟着猴子的时候,那种热血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心里想到那种疯狂有时竟然会叹息几声,但我还是没想过放弃,放弃特简单,但我毕竟已经走到这里了。
这大师兄笑的灿烂。
“大师兄你刚刚跟谁聊天呢?”
“黑白无常。”
“冥界的神。”
“是啊。”
这时那南宫廷插了句嘴:“阿,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搞鬼,我们又看不见。”
“我又何须向你证明呢?”
南宫廷气结。
其他人也都是笑而不语,面对这种近况已经完全习惯了。
“谁给你松的绑?”
“你管呢?”
这俩人真的很像斗嘴的那种小孩子,小孩子才斗嘴,小孩子才后悔。
他师妹插腰道了句:“我松的。”
大师兄气结。
也许他们的关系很好,彼此间气出内伤的过往叫做年少,他们也正年少。
“大师兄,其实……”南宫廷把没有说完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大师兄没好气道:“嗬,咋回事啊,说,怎么你啥时候扭捏过。”
南宫廷这时笑了笑,是那种开心的笑,始终没有把后来的话给说出来。
那大师兄一再逼问他也还是没有回答,有的话藏掖了多年,真的说不出口,可是这话啊,有时因为没说就再也没了机会,只剩下一些后悔了。
他师妹也奇怪这件事,但是也差不多猜了个大概吧。
她笑了起来:“哟,这马上就开春了。”
“嗯嗯,是啊,白天将至,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