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来人!”知府着急的喊起来,却是没有一点动静。
菡落雪勾唇,道:“别白费口舌了,他们若是听得到,我们还能这般简单的进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不重要,不过是来讨个真相罢了。”
菡落雪缓缓走近,其他官员刚想有动作,身体便动不了了,而且也说不出话。
只有知府一人可以自由的活动。
这般情况他一普通人怎见过,顿时慌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们到底想干嘛?”
“哼,想干嘛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安厝不悦道:“我家王爷信任你,才将你提拔为知府,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
知府恍然,反而少了几分惊恐,“你们是为了九王爷私吞一事而来的?”
“放屁,我家王爷绝对没有私吞,这一切都是栽赃陷害!说,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你的?”安厝怒道。
知府义正言辞的道:“我身为知府,从未做过违背良心之事,王爷一事我也很遗憾,可我并未说谎。”
“那我倒是想问问知府大人了,你是如何知道王爷私吞的?可是亲眼所见?”
面对安厝的质问,知府一点也不慌,若没有准备充足,又怎么敢把这些官员请来。
只要他能安厝他们手里抵死不认,便更能获得这些官员的信任了。
他冷冷一笑,道:“王爷一开始便有过此心,想与我同分赈灾款,可最后在我的劝说下,王爷答应不动这个念头,可谁知,他竟自己干起了这糊涂事,我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安厝不屑一笑,“你说这个,可与我所问一点关系都没有,我问的是,你亲自所见了?嗯?”
“此次押送,只有我与王爷主权,王爷动了心思,不是他,还能有谁?”
“意思是,这都是知府大人自己的猜测了?”安厝咄咄逼人,道:“如你所说,你与王爷共同主权,怎么不说是你私吞了赈灾款,陷害给王爷呢?”
知府刚想反驳,安厝厉声截断,“你说的一切不过是你自己的片面之词罢了!”
“哼,若没有证据,司廷卫又怎会只带走王爷一人!”
知府露出一副无辜的嘴脸,“我也想替王爷隐瞒,可司廷卫在王爷的营帐中搜出了一些官银,证据确凿!我能如何?”
菡落雪听着他的话,嗤笑道:“若是换成知府大人你,私吞的赈灾款,会藏在自己的营帐之中等人来查吗?”
“自然不……”知府急忙捂住嘴,心虚的看了看各位官员。
官员们不能动,不能说话,面部表情却是能有的,一个个都紧蹙着眉头。
特别是舒博,他此刻是缩在人后,刚刚一见到菡落雪的时候便躲过去了。
要说他现在最怕遇上的,怕就是菡落雪了,一旦得罪她,前有国师后有王爷,实在是头疼!
菡落雪笑着走近知府,直面于她,白布蒙着的眼仿佛能看见一般,食指点在他的眉心,一道白光没入。
知府吓得退了几步,摸着额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