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就是给你下了一个蛊,你只要一说谎话,就会全身疼痛,如千万只蚁虫所噬咬一般。”
菡落雪笑得无比阴冷,道:“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试试?”
“你,你这是滥用私刑!”知府慌张道。
“啧,大人这话可说错了,我又不是朝中之人,‘私刑’二字,可不适用于我。”
知府心头一凉,本以为九王爷私吞一事已成定局,谁知会出现这样一个高手来中搅局。
他先发制人,道:“你们这般,无非是想将王爷的罪责推在我的身上,就算成功了,也绝得不到各位大人的认可!”
“是吗?”
菡落雪自信的笑着坐下,道:“最后的结果如何,不是你说了算的。”
“安厝,你想要的证据,想要的真相,不妨自己问问?”
安厝冷哼了一声,一连串的质问落下,“我问你,为何诬陷我家王爷私吞?这件事的背后之人又是谁?还有,你到底是谁?”
这一连串的问题,全都是重中之重,更是知府最不可能说的。
他脑子极速运转着,随后勾起嘴角,摇摇头,硬声道:“无可奉告!”
菡落雪说了,那蛊只是让他不能说谎话,那他就什么都不说,便拿他没办法了!
菡落雪看出了他的心思,勾动食指,知府身子一抽,噬咬之痛遍布全身,他痛苦的倒地打着转。
这般疼痛持续了一会的功夫便停下了,知府喘着粗气,“你们耍赖!”
“没办法,这就是我的做事风格,你要不想在多尝试尝试这痛,就乖乖的回答问题便是。”
安厝偷偷看了菡落雪一眼,不经意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这女人,看着娇娇弱弱的,狠起来比他家王爷还多几分。
安厝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重新问了知府那几个问题。
知府感受过那种生不如死的疼,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他就是宁愿死,也不愿在体验了。
他心头一横,说就说了,反正这些话并不能定他的罪!到时候,他大可以说自己被控制了心神,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一般情况下,遇到人力不可抵抗的力量的时候,大家都是会站在他这边的。
知府假意一副迷离的样子,喃喃道:“因为有人想要九王爷棠玄彻底失去实权,所以设下了圈套,让他背上私吞的罪名。”
“这件事的背后操控者,是我!而我,不过是个半路顶替原知府的人。”
他的话音落下许久,身体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说的也都是实话,这背后操控之人虽是棠落尘,可赈灾款一事的操作却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
若不是他聪明,估计棠落尘就要被他连累,到时候不仅性命不保,连他的家人都会收到牵连。
安厝疑惑道:“什么半路顶替原知府之人,你说明白了!”
“本前来任命的知府,半路死了,十王爷不想让事情闹大,见我资质不错,便安排我顶替上了。”知府又是一句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