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都没怨你把空气弄得这么味儿,你还倒打一耙了你。”
“哎呀,赚了钱,瞅谁都嫉妒她家,乍有钱的嘴脸真难看。”
“散了散了吧,她这次亏了钱,没准就薅着谁讹诈,可别倒霉被她盯上。”
一众人呼啦啦散了,各自往各家走。
“瞧你们这一张张幸灾乐祸的嘴脸,还说不嫉妒我们家,我呸!没准就是你们一起做的,烂心烂肺的玩意,你们不得好下场。”
高老大现在还心神不宁,又闻着骚气味,怒从心中来,吼道:“别骂了,把这些东西赶紧扔了。”
听到这一嗓子,高老大媳妇老实下来。
她心疼花钱买来的鸡和猪爪子等东西,可这骚气味又卖不出去,只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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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昨夜里钱广辉和高雯没回来,钱家人还以为钱广辉和高雯留在了高家。
因为在那边做吃食卖,钱朋两口子对二儿子和二儿媳妇住娘家也没有不高兴。
没想到再见面,钱广辉成了不能行走的废人。
钱朋媳妇抱着钱广辉的上半个身子,“是哪个杀千刀的毁了我儿的腿,他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高雯也被套口袋打晕了,她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婆婆家这会儿也没人关心她怎么样。
她捂着脸呜呜地哭。
丈夫成了残废,她以后怎么办?
钱广文站在二弟的屋门外,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秋天的凉风吹在身上,他竟是觉得比冬日里的寒风还要冷,双腿止不住的抖。
钱家大房这边
和大儿子住的钱老爷子知道二房孙子被人废了腿,一口气没上来,晕了。
钱广兴和钱广旺得知消息,彼此互看一眼,哥俩心照不宣。
难怪昨个董泽瑞来找柱子和栓子斗子,原来是教训钱广辉。
钱广辉做的事挺隐秘,等爆出来,董泽瑞已经焦头烂额。
他们兄弟俩有自知明,是指定劝不住钱广辉。
就在董泽瑞对合作食馆赔偿时,把赚来的银钱挪给他先用。
之前董泽瑞都拿钱广辉没办法
现在钱广辉栽了大跟头。
肯定是董薇晗回来了。
堂妹是真狠呐!
不过,只要安安分分,堂妹也不是那斤斤计较不好相处的人。
二伯一家咋就看不明白呢?
心思百转不过一息之间。
钱广兴没时间去想二伯家为啥非要和董薇晗对着干,他得快点去请郎中。
钱坤从俩儿子短暂交流的眼神中就看出来了。
可他不会嘴欠过去说。
他朝着二弟那边瞟一眼,重重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