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也俊郎,却无让人亲近和惊叹之感。
吴侍郎很上道的将上位让开,云轻晨很理所当然的坐了上去,楚刚镇看着这二皇子毫不客气的行为,眉头又是轻轻一皱,心里评价道:无知竖子!
云轻哲看着主位坐得稳实得人,很是平静的坐在了一边。吴侍郎将两张诉状摆在云轻晨面前,给两位皇子传阅。
云轻晨大概得瞟了一眼,看向堂下,忽然眉头一皱,像是发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一样,“楚小姐,你的眼光怎么会如此差,明明我朝男子有才华又有样貌……”
“嘶……这番邦男子有何魅力竟能令小姐如此痴迷呢?”这话问得很是八卦,堂下有人笑出了不怀好意的声音,堂上的吴侍郎也是强忍着笑意。
底下的楚漫儿同样也是露出迷惑的神色,“对啊,既然如你所言,我与那番邦人这么交好,不如你说说我平时是怎么与他交好的,还有我是怎么与他约定的?”
“甚至我们之间的暗号,还有平时的一些小动作,另外你竟然都能听到我和他的对话,那说明您真的是很用心在观察我们,不如您说说哪位的长相?”
楚漫儿接下抬头向堂上的人说道,“我是至今都不是很清楚哪位长得如何,怎么能回答二皇子你这个问题呢?谁知道我看上他什么了?”
一旁的土匪有些呆愣不知如何回答了,那些人只教了他如何抹黑楚漫儿,可是真要回答这么具体,本就没有得事,他怎么知道!
“大胆!问你话你竟然不言一辞,这是在藐视公堂纪律吗?来人,先给我掌嘴,让他长长记性。”
“二哥,这样不好吧,还没审完,贸然动手……”
“那就容忍这等人公然挑衅公堂纪律?”云轻晨震声威严问道,眉目之间褪下了刚才玩世不恭的神色,变得异常的严肃。
巴掌声在堂内回响,众人皆被突然发怒起来的人给震慑住了,整个空间安静如鸡,庄严肃穆,毫无声响,都看着官兵行刑,默默在心里数着次数。
“大人,行刑完毕!”
“嗯,堂下之人,我且问你,你一口咬定楚小姐与番邦人有染,可却连番邦人一个外貌特征都说不出来。”
“大人,小人觉得那人长得可怖,不敢去看。”
“放肆,你平时看人都不看脸,只看脚的吗?再者,你诉状中白纸黑字写了,是租赁屋,在城西边上,那可真是巧了,我去城西去得勤,那里的权属人我都认识。”
城西是著名的三教九流之地,烟花柳巷。
说罢很是认真的看了看他的样子,“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你的口音甚至都不是京都口音,何来房屋权属?”
“大人怎可武断,小人是后来来的,而且焉得就没有您不认识的?”
这话一出口,云轻晨突然笑了,他站了起来,直接走下座位,“所以你确定你就是城西艄公桥旁的那家住户?”
“正是!”土匪回答的直截了当,可心里却悬了一锅热水,咕噜咕噜直冒泡。
“行啊,让人上来!”说着外面拉进一人,土匪看到的时候心内突然往下一沉。
那人见是公堂,还没开始说话,腿就开始哆嗦,“二皇子,救命啊,我没犯事了,我就昨天晚上赌了一点钱,什么都没干啊!”
“起来!没让你说你自己的事,你城西艄公桥旁的房子是卖给了这人吗?”云轻晨一指,指向了土匪,那缩头缩尾之人仔细看了看。
“不是啊,性别都不对,买我那房子的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