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之人嘛，独孤求败嘛，方小柔现在就想找新鲜的人对练。

确认了皇帝跟海公公躲得远远的，周围的宫人也都遣散了，只留下八个气息收敛得干干净净的龙卫。

一看就是高手。

方小柔有点兴奋：“一会儿若是不打了，请帮我将佛珠戴回去即可。”

龙卫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还是把话听进去了，恭敬的给她行礼。

“那就开始吧。”

佛珠摘下，趁着意识还没有混乱，方小柔将佛珠扔给领头的那个。

龙卫接住佛珠，就这么一眨眼，方小柔已经到了眼前。

而且，此时的方小柔周身的气息浑然不同，狂暴、肃杀、血腥。

令人最触目惊心的是那双眼睛，带着丝丝血色，看着尤为恐怖。

方小柔原本脸上挂着的盈盈笑意也不见了，一脸的冰冷，令人胆寒。

龙卫心里一凛。

他们不是没有对付过死士。

死士同样是经历生死脱颖而出不畏生死的杀人机器。

可是死士都不及方小柔此刻给人的不舒服的感觉。

怨恨、杀戮、毁灭。

全是阴暗的负面情绪，靠得近了，彷佛自己的情绪都会受到影响。

龙卫可是受过最严格训练最出色的皇家暗卫，心智十分坚定，竟然还会因为靠近就受到影响。

他们均心神震荡感到不可思议。

最令他们不可思议的是，方小柔的身手竟然这般高强。

八人联手才堪堪抵挡，而且隐隐逐渐落入下风。

继续缠斗下去，他们只有落败。

躲在远处的萧恒跟海公公更是吓坏了。

“小海子，那，那还是洛王妃？”

海公公呐呐道：“奴才以为，应该不是了。”

萧恒也点点头，忍不住又看向被放在一边的经书，还有龙卫手里的那串佛珠。

不愧是元相大师。

也就看了一会儿，龙卫里已经有一个人负伤。

他们被下了命令不能够伤害方小柔，方小柔可没有这个顾虑。

萧恒给龙卫打了一个手势，表示可以了。

龙卫松了一口气，几人配合默契，赶紧把佛珠给方小柔戴上。

就在戴上的瞬间，所有狂暴的气息消失无踪，方小柔眼中的红色褪去，随后人就软了下去。

龙卫一愣，接还是不接？

那一瞬间，龙卫感觉经过了万年，最后还是没让方小柔在自己面前倒在地上。

抱起方小柔赶紧给放进了御书房的软榻上，就给萧恒跪下请罪了。

“无妨，退下吧。”

萧恒跟海公公谨慎了看了一会儿，方小柔确实晕了过去。

这就有点头疼了。

方小柔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肚子好饿。

发现自己还在御书房，方小柔起身懵逼了一会儿，然后跟萧恒对上了视线。

对上的瞬间，方小柔敢发誓，她觉得皇上好像颤抖了一下。

不过她没有深究，看到皇帝全须全尾的，她深感欣慰：“皇上，您没受伤真是太好了。”

萧恒：“……”

海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