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拍胸保证完，便是安静如鸡。

方小柔眼神示意章游，倒是说啊？

章游嘴巴张了又张，还是说不出口，最后还是退缩：“王妃，小的真的无事，劳烦王妃费心了。”

“……”砍价第一回失败了？

也没别的招数，方小柔只能还是道：“不说是吧，我不逼你，我自己私下查便是，你好好休息。”

说着又是往外头走，为了演戏逼真，方小柔这回步子快了一些，显得被气到了似的。

大约真的是状态不太好，章游很容易就被诓住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方小柔那啥事都敢做的形象深入人心。

“王妃……”反正，章游又出口拦人了。

方小柔一脚刚踏出门槛，直接就收回来，转身干脆利落：“说吧。”感情已经用完，这回没有煽情了。

可章游又变成了结巴，继而加重进展成哑巴，对着方小柔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小的，小的无事，您能不能不查？”章游苦涩的哀求着。

来回旋转跳跃的方小柔翻了个白眼，软的不行，那就只能动手了。

一个眨眼，章游就被压在地上，手臂反手被压着，脸紧贴大地。

方小柔气道：“耍我？赶紧的，麻溜的说！男子汉大丈夫，磨磨唧唧的。”

感觉手臂都快被压断的章游：“……许小姐，是许小姐，小的痴心妄想，对许小姐心生爱慕，本想立了战功回京就上门提亲，可如今她已经嫁做人妇。是我一门心思，求王妃不要追查，别害了她的名声。”

“卡擦。”手断了。

章游闷哼一声，脸上全是冷汗。

他心里苦涩，明明痛极，又觉得是他自己活该，竟然有这种龌蹉的心思，还将自己搞成这样，若是暴露了，对许粉凝是多大的伤害。

王妃折断他的手臂是应该的。

王妃跟许粉凝两人感情甚好，自然是为她打抱不平。

结果，回过神的方小柔赶紧给章游的骨头复位：“哎呀，对不住对不住，我一时太高兴了，啊，不对，太惊讶了。”

给接好了骨头，上了药再包扎好，方小柔动作很快。

做完之后，方小柔才确认一般的又问一句：“你说的是小二，小凝，礼部侍郎的千金，许粉凝，我的小姐妹，没错吧？”

章游怀疑自己是不是痛出幻觉了，怎么方才好像听到方小柔说太高兴了？可现在看着方小柔那脸上掩都掩不住的笑意，是真的在高兴吧。

可是，高兴什么？

他都这么凄凉悲惨了，她居然高兴？

这个老大有些伤人啊。

“是。”章游语气一点力都没有。

方小柔搓搓手，老天爷真是给力啊，瞌睡了就送枕头，正愁搞死了郑有为之后没人接盘呢，这就送人来了。

“你是不是许久未出门了？不知道外头什么消息。”

章游现在哪有心思，只想方小柔既然知道了实情就放弃追查，让他自己品尝这份苦涩就是。

方小柔也不介意，手掌一拍：“一看就知道你没出门，否则也不能这样。你不知道吧？小凝的夫君郑有为染上了花柳病，如今全京城都知道，不仅如此，他如今连人道都不行了。”

章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