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凝？”刘氏一惊，“你是不是说不出话来？”

用力点了点头，华幼凝指着自己的喉咙，又指着华暮倾，眼底满是恨意。

“是你做的！”

刘氏猛地起身，上前要拽住华暮倾时却被荨荨挡了下来。

“是你把幼凝害的说不出话来，华暮倾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心底有什么恨你对着我来为什么要伤害幼凝，她才十三岁啊！”

华暮倾关上侧院的门，慢条斯理开口，“我想让妹妹嫁进五王府做侧妃，仅此而已。可妹妹不听话，一门心思扑在了三王爷身上，她不让我得偿所愿，我自然要给她一点惩罚，妹妹的嗓子已经坏了，若是现在找大夫来看看，兴许会恢复呢。”

这是华暮倾随口胡诌来的，医术再高超的大夫，也不能将已经完全坏死的东西给补回来。

听见嗓子能恢复，刘氏情绪略微稳定了些，她红着眼眶，回身看着华幼凝，伸手摸着她细嫩的脖颈，“幼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一遍遍劝过你不要想三王爷，不要想三王爷了，为什么还执迷不悟，你当真在宫里做出那种事？”

华幼凝看着刘氏，木着神色点头，她攥紧手指，也将整个人缩成一团。

“你先乖乖听话，一会找大夫来把你的嗓子治好，嫁给五王爷做侧妃是再好不……”

听到这话，华幼凝立刻蹦了起来，使劲将头磕在墙壁上。

刘氏一惊，忙拦腰抱住华幼凝，痛哭道：“幼凝你怎么了？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商量，你不要伤害自己啊。你若心里难受可以打我，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

华幼凝听了，不再用头去撞墙，拳头狠狠砸在刘氏的后背上，刘氏吃痛，仍旧抱着华幼凝忍耐着。

华暮倾看不下去，皱眉对荨荨说道：“快将她们拉开。”

荨荨得令，立刻上前将刘氏拉到身后。

华幼凝一转身又开始撞起墙来，她没有用劲，额头在靠近墙壁时微微停了一下，作为旁观者的华暮倾自然看得清楚，可刘氏爱女心切，华幼凝没撞一下，她的心都在滴血。

“你松开我，你送开我！”刘氏冲着荨荨叫嚷，见荨荨不为所动，又对华暮倾吼道：“你究竟为什么拦我，你根本就体会不到一个母亲的心。”

华暮倾冷笑了声。

这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刘氏，她张牙舞爪一副和华暮倾拼命的模样。

“你可真狠啊，不知道是因为你母亲跟你一样狠毒生了你这个毒种，还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母亲才变成这样？我看她就是被你克死的！”

华暮倾面色如常，向华幼凝说道：“你应该知道你这样胡闹是徒劳的吧，除了刘姨娘，没人心疼你这样自虐，本来我还想拿刘姨娘威胁你，现在看来你连你生母的死活都不顾了，那你们两就都在这等到出嫁那一天。”

“云梦碧水，拿绳子进来。”

华暮倾回身吩咐，华幼凝和刘姨娘很快被绳子五花大绑，嘴里都塞了碎布说不出半个字来。

目光一转，华暮倾看见华幼凝裤子上的血迹，从下体流到裤管，她冷眼瞧着，又命荨荨浇了盆冷水在华幼凝身上。

如果不是念着华庆海，华暮倾倒想亲自动手了结了华幼凝。

…

无心再睡，华暮倾思量着如何说服萧遇衍来提亲，支着下巴靠在小榻上昏昏欲睡。

“姑娘，前院派人传话来，五王爷的媒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