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原隰冷声道。
“你听我说完,否则不准走!”季桑一脸不好惹,还有些撒泼无赖的意思。
“原隰,”朝生晃了晃原隰的手,“这个姐姐漂亮,你听她说完好不好?”
季桑:“……”
“榆火变成这个样子,的确与我无关。宋玄湛绑走她的事,我并不知道。”季桑说。
“我知道了。”原隰神态漠然,全然没有听她把话说完的耐心。
“你还是怀疑我。”季桑依旧堵着他。
“若果真是你做的,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吗?”原隰冷声道。
季桑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过,“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一句话吗?”
“我与你,没什么话好说。”原隰终于心平气和地说了一句话,却比前一句更让人心寒。
“你可以等她一千年,我也可以等你,一千年,一万年,甚至更久!”
季桑冲远去的原隰喊道。
原隰止住脚步说道:“我劝你,及时止损。”
说罢,便带着朝生离开。
朝生不解滴回头看了一眼季桑,她问原隰,“原隰,你怎么对她那么凶啊,她做什么让你生气了吗?”
“没有。”原隰说。
“那为什么呢?”
“我若对她和颜悦色,会带给她幻想和希望,到时候她只会更难过,”原隰说。
“什么意思啊?”以朝生现在的心智,显然听不懂。
原隰温柔地朝她笑笑,“没什么。我带你出去玩。”
朝生听到出去玩,立刻什么都忘了,“好啊好啊,我们快走吧!”
朝生拉着原隰,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季桑怔怔立在原地,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之感。
她永远都是这样远远看着他,看着他们的那个人。
可骄傲如她,即使说了那样的话,现在能做的,也只是转身离开。
翌日,原隰在书房里读书,朝生便坐在一旁摆弄一些木雕的娃娃。那些都是原隰带她在街上买来的。有时她也写写画画,时不时朝原隰看两眼。
原隰被她看得奇怪,他好笑地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朝生神秘兮兮地说道:“一会儿再告诉你!”
说完,还不忘用手捂着她的纸和画。
原隰无奈笑笑,“放心吧,我不看。”
朝生撇撇嘴,不再理他,而是专心纸上的“大作”。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朝生兴冲冲地跑到原隰面前,眼睛亮亮的,仿佛闪烁着光。她把双手背到身后,笑嘻嘻看着原隰。
“怎么?”原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原隰,你把眼睛闭上。”朝生说。
“快嘛快嘛,快点闭上眼睛!”朝生催促道。
原隰听话地闭上双眼。
朝生把手里的纸举到他面前,“把眼睛睁开吧!”
原隰睁开双眼,只见纸上画着一个正在看书的人。虽然说鼻子是鼻子眼是眼,但是这画上人也只能称之为一个人,并看不出这是谁。
但原隰知道,朝生画的是自己。
原隰故意问道,“这画的是谁呀,怎么这么英俊潇洒?”
“当然是你了,”朝生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