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拾她们刚出去,就正好迎面碰上了顾先生,二人唤了一声:“顾先生好。”
“嗯,你们打算去哪?”顾先生点了点头,问他们。
花夕拾和花夕柳对视了一眼,花夕柳道:“就四处走走逛一逛。”
“是这样,方才,我与傅先生同刘大人商量了一番,从他这儿的后院借了个地方,给大家上课用,你们正好无事,便帮忙去叫一
下其他的学子们,大家先去汀兰阁集合。”顾先生道。
“上课?”花夕拾和花夕柳姐妹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出来的,显然,二人都有些惊讶。
顾先生点了点头:“嗯,不然傅先生临行时,让你们把书带上做什么?难不成当摆设用的啊?”
“……”
“是。”二人在长时间沉默后,缓过了神来。
顾先生同她们说完后,便离开了,花夕拾和花夕柳二人分开去叫人,没过一会儿,大家就都到了汀兰阁。
“都到了?”傅吟看着大家。
“先生,你没说下山后还要上课啊?”原景浩本想着可以好好玩一玩了,没想到刚住下就告诉他们要上课,他就是不想待在书院
上课才跟下山的。
如今区别何在?还累死累活。
“业精于勤,荒于嬉(出自《进学解》),这是诗人韩愈写的,你们读过那么多书,想必肯定都学过的,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
人(出自《杂诗》),这话还要我来教你们吗?”傅吟反问道。
原景浩每次都被傅吟的话堵的无话可说,最后只得安静的坐下来,不再辩驳。
其他人见原景浩吃了瘪,就更加不敢说什么了,更何况,傅吟说的不无道理,他们出来几日,也万不可荒废学业才是。
“学生谨遵先生教诲。”
大家坐了下来,翻开了书,桌上笔墨纸砚都是备好的,这刘大人倒是很细心。
“今日跟大家谈谈齐家治国,《大学》中,上有所倡,下则兴焉,大家或许应该都懂是什么意思,既要作为表率,我们拿镇上之
事来说,为官者,应当如何?”傅吟也坐了下来。
“先生……”当中有人举手发言。
大家认真随着傅吟的话题探讨,议论,各抒己见,出现分歧,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争论不休,而是开始互相完善,倒是其乐融
融的,直到刘大人的到来。
“先生在上课啊?我这是不是打扰了?”刘大人笑着打断了大家的讨论。
原本好好的气氛突然被打断,众人心中都有些不悦,却毕竟是住在人家里,也不好说什么。
“没有打扰,倒是我们这么多人,打扰了刘大人。”傅吟起身,看了大家一眼。
众人也跟着起身,朝刘大人行了一礼:“刘大人。”
“你们坐,先坐,其实,这次来,是我有个不情之请想拜托先生。”刘大人笑眯眯的开口,随后把自己身后的几双儿女叫了上来
“这是我的几个不成器的孩子,还不先见过两位先生。”刘大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