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道:“行雨啊,你怎么看?”
“不怎么看。”
“怎么说?”
同样的话,这回一听,他当即一骨碌攀着椅子坐好。
然云行雨却是没有多言,不顾他的诧异与疑惑,起身就往外走。
顿时,把他整的一头雾水,虽一时摸不准其心中所想,可自己心中那已经是千回百转。
急道:“唉?
不是,说话别说一半啊?”
说罢,趿拉着草鞋追上。
再道:“别急啊,说清楚再走。”
只是,云行雨似乎打定主意不多言,出了门即拐向右拐。
道:“猜测罢了,不值一提。
还是说,您不信他?”
“胡说八道什么?”
“那就当是云某胡说好了。”
闻言,缺云子被噎的老脸通红,唰的一下烧了起来。巴巴看着眼前的身影,气的直挠头。
道:“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要别人来说,老头子我肯定一百八十个不信。
但是吧……”
唉……
其实,菰晚风,百里流年乃至照红妆,八风岛,都有理由这么干,但是都没有理由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可如此杀戮,他也不相信是那个傻小子能做得下。
云行雨叹了口气,他不说却把话都说尽。
信不信,有时候是个伤人的事情。
如他所言,在情在理他们都不愿相信。
可都清楚,若到万不得已。
不是……
思及此,转而岔开话题。
道:“师父向秦漠提及小周庄和人皮案,您怎么看?”
缺云子抬眸,狠狠剜了一眼。
道:“你们师徒打哑迷,老头子怎么清楚?”
说罢,没好气踹飞一颗石子。
“非也。”
并非哑迷,而是有人隐瞒了。
废话,缺云子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你不说,我也知道有人隐瞒。
可问题是,他们一个失踪,一个嘴巴紧的像蚌壳。
你说,怎么搞?
云行雨对此,倒也不恼。
只领着人一路往后山走,后山不高,胜在清净典雅。
约莫走了一柱香,来到半山腰。
他突然驻足,道:“问前辈一个问题。”
“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