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当初她被擒是计,那她的目的事什么?”
“那还用说,梅坞啊。”不然她费尽心思干嘛?
“她要梅坞做甚?”
“这……”
缺云子被问的哑然,万万没想问题这么快丢回给自己。
然不等找出理由,云行雨已然接过他的话。
道:“以当时情况而言,事情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哪怕素鹤被擒,若无实证,勇王亦不能强行羁押。
退一万步讲,依托当时无生门与疏星楼两家之力,要把事情查出来,照理来说应当也不难。
为何,她要将自己置身其中?”
反而叫寸步难行,四面楚歌的素鹤,来替她奔走,以证清白?
缺云子到底也不是真的人老昏花,话说到这份上,哪有不明的道理,道:“你的意思,抚灵阁那场火是她有意为之?”
可当初的火,不是证明是忘忧干的?
她在梅坞,外有重兵把手,内有勇王亲自把关。
按道理,没可能才是。
“表面上看,确实如此。”
“哦?”
你有别的想法?
云行雨抬手拨开拦路的斜枝,沉吟道:“现在如何不好说,以当时的忘忧来讲,要焚尸不难,但还做不到灭迹。
要做到如此干净,非相当的能为不可。”
话音刚落,缺云子大骂。
“这么说傻小子和勇王果然知情?”
闻言,云行雨忍不住眼眸微抬眸回睇。
道:“您方才同秦漠说了许多,不是已经清楚,怎的还会吃惊?”
哪知,他竟是摆了摆手。
“我那是猜的,一家之言,不足为凭。可若是你也这么看,那事情就不一样了。”
“如何不一样?”
“首先,她为何要借忘忧的手来毁尸灭迹?其次,既有如斯能为想来手段不差。
既如此,她之目的真只有如此?”
“那依前辈之见,该当如何?”
“我要知道还和你在这里伤脑筋?”这一刻,缺云子是恼的看啥都不顺眼,只不过不好拿花草撒气,又不愿憋着。
一时间,很是浮躁。
侧眸,瞧着云行雨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愈发脑仁疼。
那个搞失踪,这个有事说半截。
奶奶个锤子,没一个省心。
愤愤道:“你小子给我个实话,究竟知道多少?他是不是背着老头子,额外给你说了什么?”
是不是?
“没有。”
“……“撒谎。
“与其说这些,不如查下她冒险的原因。”
有什么事,值得她必须如此?
“还能怎么着,我看她就是主谋。”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