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两人又坐上了马车,无双好奇的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君墨涵还是一脸神秘。
很快马车远离了闹市,开始在巷子里穿梭,无双看到了怀亲王府,本以为是去看君墨循,没想到马车并没有停下。马车又行驶了一会儿,总算缓缓的停了下来。
无双掀开车帘张望,发现是一处大宅的后门,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要下车吗?
嘘!快看。君墨涵立刻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无双顺着君墨涵手指的方向看去,没想到又遇到了熟人,那人不正是苏画的二叔苏义丰吗?
咦?苏画竟然和他还有联系?无双纳闷的嘀咕道。
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君墨涵没有回答,而是让无双去看。
苏画鬼鬼祟祟的从后门里钻了出来,见到苏义丰简直不是惊喜而是惊讶。她强忍着心中的不安问道:二二叔,你何何时来的京城。
苏义丰见苏画一身的绫罗绸缎,早已不是过去土里土气的村姑了,于是一脸巴结的上前说道:好侄女儿,你的那个假爹娘还真是个善人,半个月前就将我们接到京城了。
你胡说什么呢?苏画立刻上前堵住了苏义丰的嘴。
苏义丰咧嘴一笑,扒开苏画的手,忙说道:诶呦,口误,口误。
苏画也知道苏义丰的德行,所以只是翻了个白眼,没有再跟他多费口舌,非常直接的问道:你找我做甚?
苏义丰搓了搓手,谄媚的笑道:你瞧,你已经是丞相府的嫡小姐了。如今已今非昔比,怎么说也得帮衬着自家人吧。
苏画胸口一阵郁结,咬牙切齿的问道:需要多少?
苏义丰开始扳着手指计算起来。这马上就要入秋了,家里的被子衣衫都得备起来,你爹的腰伤又犯了,这去医馆开药也需要钱。你弟弟还要去私塾,这学费可不便宜呀。而且现在你爹也不种田了,你娘也不帮人浆洗衣服了,我们一家人都没有收入呀
苏画听得额头直冒青筋,看来这一家人是打算赖上她了。苏画努力压住胸中的怒火,将腰间的荷包解下来扔给了苏义丰。
苏义丰接过荷包掂量了一下,脸立刻就黑色,收起谄媚的笑容,冷哼道:才十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自己在丞相府里吃香的喝辣的,攀上高枝就忘记亲爹亲娘是谁啦?
苏画见苏义丰突然拔高了声音,忙斥道:你给我小声点!说!你要多少钱。
苏义丰抛了抛手中的荷包,无赖的笑道:最少也要一百两吧。
一百两?我一个月的月钱才十两,哪来那么多钱!
苏义丰恶狠狠的说道:少给我装蒜!这些天我天天见你出入首饰店,你头上的那个发簪就不止一百两!
苏画解释道:发簪是发簪,这是直接走账房的。我根本摸不到银子的。
苏义丰迅速的上前,拔掉了苏画头上的发簪,说道:那今日我就先拿走这只发簪。
苏画气急的上前争抢,低声斥道:你还给我!这可是今日刚入手的,她心里喜欢的紧,明日还想带出去炫耀呢。
可女人的力气终究抵不过男人,苏画还是没能抢回发簪,反倒彻底激怒了苏义丰。
苏义丰一掌将苏画推倒在地,耻笑道:给我乖乖的备好银子,我三天后过来取,你要是敢不出现,我就戳破你的真实身份。
苏画的脸上划过一丝惊恐,最终在苏义丰面前低下了头,忍气吞声的说道:好!我准备就是了。
苏义丰得意的大笑,露出一口的大黄牙,轻嗤道:早这样多好,非要老子动真格的。说完看都不看苏画,哼着小曲就走远了。
苏画狠狠的拍了下地面,一脸阴狠的看向苏义丰的背影,眼中升起了浓浓的杀意。她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身份,绝对不允许有人来破坏,就算那人是亲叔叔也不行!
这时,门内跑出来一位老嬷嬷,见苏画倒在地上,吓得惊叫了一声,冲过来扶起苏画,问道:大小姐,你怎么摔倒了。
苏画心中一紧,冷冰冰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老嬷嬷被苏画的犀利的眼神看的一惊,结结巴巴的回答道:老老奴这会儿刚到,老爷请小姐到前厅用晚膳。
苏画这才收起眼中的凶光,在老嬷嬷的搀扶下进了丞相府。她自始至终没有注意到停在角落里的马车。
君墨涵轻挑眉头,得意的问道:如何?
无双佩服的伸出了拇指,说道:真是高啊!
哼!恶人自有恶人磨。先让他们狗咬狗,我们看热闹就好。
无双点了点头,却说道:不过我担心那苏义丰活不过明天了。
怎么说?君墨涵挑眉问道。
以我对苏画的了解,只要是挡她路的人,她势必会除掉。无双回想起她摔下悬崖的事情,说道:想当初她挂在悬崖的时候,我可是跑去救她的人呀,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感恩,眼都不眨就把我扯下了悬崖。看到她刚才的眼神了吗?她当时也是那么看我的。
君墨涵眼中划过一抹危险,冷笑道:我们先慢慢的折磨她,等到折腾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将她扔下悬崖。如何?
无双简直是双手赞同,立刻补充道:光扔下去太便宜她了,扔下去之前还要用水去淹她。我那天差点没淹死。
君墨涵宠溺的揉了揉无双的头发,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若是还不解气,就先送到大理寺,走完所有的酷刑,再将她扔下悬崖。
这个主意好!无双开心的撞了下君墨涵的肩膀,说道:到时候别忘了叫上我。
君墨涵点了点头,说道:好。苏义丰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派人去保护他的。这么好用的棋子,这么快就出局,实在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