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的几回拍卖中,她发现凡是价钱超过千两的东西基本无人问津,所以她也不指望等明年科举的时候能把这字给卖了。这种臭不拉叽的东西还是越早处理越好,积压库存就是损害现金流。
而且就朝廷这风一阵,雨一阵的,谁知道明年又有什么新变化?眼下首辅大人是东山再起,春风得意了,可是万一之后又倒台了怎么办?
唉,这种高风险投资还是不适合自己啊……
这时人群中发出了一阵唏嘘声,先前不断聚拢过来的行人也渐渐散去。
完了,要流拍了。呵呵,不是说好的首辅大人在百姓中威望甚高,一呼百应吗?不是传说中的文曲星下凡,粉丝成千上万吗?原来就这点带货能力……
沈娆现在站得离那副字有一丈之远。就在她捂着鼻子摇头叹气的时候,只听台下有一人喊道,“六千零一十两。”
沈娆:!!!
“六千零一十两一次!”
“六千零一十两两次!”
“六千零一十两三次!成交!”
她立马惊喜地看向那人,她想知道究竟是哪位大款如此远见卓识,别具慧眼,高瞻远瞩,口味独特……
但是当她见到来人是位彪形大汉后,不觉皱了皱眉。这位大哥真是重口味啊……
可这看样子也不像有钱人呐,难不成是瞎喊着玩玩的?
就在沈娆一脸狐疑地看着那人时,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三千两银票和一锭银子来,“姜东家,我们主子想邀您一叙。”
嘿,她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这钱花出去容易,挣回来难。
“你们主子哪位啊?”沈娆自然不想错过剩下的三千两,她一边点着手中的银票,一边问道。
“您去了便知。还请您带好此字,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大汉说罢,便递上了一封信。
沈娆接过信后并没有马上打开,因为此时又有两名不速之客正朝如意阁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富贵险中求,手铐一戴狱中留。犯罪嫌疑人沈娆因涉嫌伪造,销售假冒伪产品,非法吸纳公众存款,以及故意纵火,危害公共安全被大理寺依法起诉到了刑部。
此时已是隆冬时节,沈娆穿着一身单薄的囚服正蜷缩在号子里。
冷……她真的很怕冷。之前在沈府,每每过了九月,桑儿和连翘她们就会给自己准备热热的汤婆子。可眼下……
呜呜呜……怎么办?
沈娆一边抱紧胳膊,一边瑟缩在那堵土墙下面,企图避开窗外那凛冽的寒风和刺骨的冰冷。
突然“吱吖——”一声,牢房的铁门被人打开了。
“罪犯沈娆,大周吴兴人士。年十四,犯纵火罪,非法吸收公共存款罪和制造,销售假冒伪劣产品罪。本官问你,你可知罪?”来人一身素红官袍,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沈娆慢慢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朦胧着雾气,“不……我没有,我……我是被冤枉的,大人!”
“哼,还敢狡辩!你的同党已经全招了,本官谅你尚未成年,所以并未公开审判。现在你最好从实招来!”那人的声音清冷肃杀,仿佛没有一丝温度。
“我……我真的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大人,我还是个孩子啊,我怎么可能犯这么重的罪呢?您行行好,放我出去吧。”沈娆此刻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正可怜兮兮地望着那人。
“还是一个孩子?”顾禹同说完又朝她xiong前瞟了一眼。
“沈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想想你的家人,尽早交代清楚,本官还能放他们进来看你一眼。”他依旧正襟危坐道。
沈娆想了想,十分大义凌然,“我……小女子真的没有想害人!大人若是不信,那便用刑吧。”
“如此,本官便成全你!”顾禹同命人端上了一整套刑ju,总共九九八十一样。
他先是拿起了一条铁链,将沈娆的双手反绑在柱子上,然后又si去了她的yifu。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又多了一根pibian。
“大……大人,你要干什么?”沈娆很是恐惧地看着他。
“不肯认错,嗯?”顾禹同沉声问道。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不知道吗?”
“我,我……”
“啊——”
这时一阵阵尖jiao从天牢中传来,里面的女子好像无法gshou般不断yin哦出声。
…
一个时辰后,顾禹同慢慢整理好了衣服,方才他连外袍都未tuo。
地上那铺展开的脏兮兮又皱巴巴的灰白囚服上正俯pa着一个妙龄少女,她还是维持着刚才的zishi,一动不动,就好像晕死了过去。
“里面的人我方才已经提审过了,给她泼两桶凉水。若还是不肯招,便送到我府上来,本官再亲自tiaojiao。”他正了正官帽,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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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千字的小剧场,我这个诚意大家应该都看到了吧?不是说小剧场好看,正文不精彩。小剧场可以发散思维随便写,但正文要跟随大纲和故事主线走啊。你们这样,我都不敢写小剧场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