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颜眼眸流转,妩媚天成。
她这模样让聂尘半点没安心,反而汗毛倒竖,指天叫屈:老婆。我哪敢给那位警察大人治病啊。她可是石女,我一个大男人和她也不熟,连怎么开口都难,哪有什么以后啊。老婆,我一直担心曾琳,从未看上过那个女警,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林清颜眨眨眼,忽然问道:你都知道她是石女,要是一点不熟,你从哪看出来。我可不信你们中医那么神,直接从外貌上就能看出隐藏这么深的问题!
呵呵。这不,这不是和她握手时发现的嘛,那石女的身体构造和咱们不一样。只要稍稍观察就能发现,老婆,你要是不信,我详细说给你听。
林清颜对学医不感兴趣,她一指头按在聂尘的脑门子上: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乱探别人隐私。听到没有。
是是是,老婆你说什么都对。
林清颜微微颔首,既然又觉奇妙地问:那石女该怎么治啊?
聂尘拼命转着大脑:这个嘛,就像打通经脉一样,还要辅以一些外科手术。不过这事早着呢,我又和她不熟,就算治病也轮不到我出手啊。人家于警察认得孙世柏,那位是咱们省的中医国手,他要是想介绍几个病人,人脉有都是。老婆,咱们不谈这个行不行。
林清颜叹了口气:曾琳这边没事了也好,不用我亲自去给她家人打电话,不然人家好好的孩子交到我们手上,转天就让人受伤住院。亏得有你出手,不然这事一定会闹大了。咱们国际班可是才开不久,要是因为这事弄得不上不下,三中可就完了。
聂尘连连点头: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才私下里去找那个曾琳打架的地方,胜兴私房菜的白家还和帝都有些关系,不然也不能这么嚣张,我还动了些手脚让他们自首呢,谁能想到曾琳会伤得这么严重。
这事没完,我等警局那边的消息。要是他们给出的惩罚能让我满意就算了,不然的话,哼,到时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帝都白家?那不是你小徒弟的家吗?怎么他家怎么这么跋扈?
聂尘苦笑:我听曾琳说,白家的那人还诋毁我呢。她才和人打架,你也知道,前段时间我出门一趟,就是和这个白家主脉一起探一处遗迹。
可能我得的好处多了些,人家就不乐意了吧。反正一样米养百样人,白家旁枝不乐意也是有的。唉,说起来倒是我连累了你的学生。
林清颜心情不悦:算了。也是白家太跋扈,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哼,不过口角几句就能把人打进医院,白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了,白子轩以后不能不这样吧。
提到自家小徒弟,聂尘忙为孩子辩解:他成天跟我在一起,我的为人你不了解嘛。那孩子当然是好孩子。走了,咱们回家。
聂尘拉着林清颜就要回家,却没拉动。
老婆,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周清云生日宴上的礼物。你不是说人家喜欢珍珠嘛。要不咱们去珠宝行给她选个礼物?
让自家老婆跟着给另一个女人选首饰,另一个女人还对他有意思。聂尘就是再傻也不会同意。
别了,明儿我上班前晚到一会儿,直接从市里选一样就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走了,咱们回家。而且曾琳的事你既然知道了,总得通知人家家人一声,到时又是麻烦。你还是别管这些小事了,这边有我呢。
林清颜被聂尘说服了,行吧。那咱们回家。
聂尘说得简单,其实真给周清云送礼物,怎么可能真从大街上随便买呢。
次日在林清颜出门后,聂尘就拿上从古墓里得来一些珠子往珠宝行而去。
他打算用前次下古墓时带回来的有灵气珍珠做一串项链,到时做为礼物送出去,还对人身体有好处,他也算对得起周清云的情意了。
聂尘从未让商家加工过首饰,等他到了江州市里时,看着几家大型珠宝行都不知道该去哪家。
无奈他数了数进出这些珠宝行的人次,选了一家最热闹的进去。
因为有不少人在看首饰,这家商行的服务员就有少。聂尘不动声色的跟在这些刚进门的客人身后,看了看这里的黄金项链。
别说,这家商行的首饰制作精致,还挺好看的。聂尘琢磨了会儿,就直接问柜台里的服务员。
你这里能不能帮我加工一串珍珠项链?
珍珠项链?呵呵,先生您想太多了。我们这里只卖成品,从来不给人做加工。你要是想买珍珠饰品,出门往右拐,那边的珠宝行珍珠挺多的。想来能选到您中意礼品。
李姐,和他说这么干啥。你瞧他一身穷酸相,哪有钱加工什么珍品啊。一些小珍珠,百十块钱的玩意儿也跑我们贵夫人珠宝行来显眼。啧啧,真是马不知脸长。
你知道我们家一条项链多少钱吗?没十万下不来,你哪来那么大的脸想叫我家给你做加工。没自知之明不可怕,可怕是你竟敢出来丢人现眼!
小朱,别说了。
聂尘对面那个长相挺好看的服务员呵斥对方一句,然后就没了下文。明显人家也一样认同这番言论。
聂尘被她们气得捏紧了手提袋,这里面装着的正是他从古墓带出来的一把珍珠。
不行就不行,这么奚落人过了吧。
聂尘脸色不好地怼了她们一句,就想转身离开。刚才说风凉话的服务员瞬间炸了。
哟,还不兴我说几句实在话啊。你也不满天瞅瞅,现在这年代还有多少人乐意带珍珠了,那么低档的东西也敢拿我家来,我不奚落你几句,还不让旁的客人以为我家掉价了。乡巴佬儿,你再挣十年钱再来吧。兴许你能买上我家一条项链!
小吴,怎么说话呢!你马上去给这位先生道歉!来者是客,你对客人这么没礼貌吗?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