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符白岩倒了洗脚水回来,她已经睡着了。他自己洗漱完毕,解了衣裳,睡在外侧,熄了灯烛,将傅长安往怀里一拉,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晨起,二人几乎同时睁的眼。
符白岩亲了亲她的额头,傅长安头枕着他的胸口,抱住他的腰,像是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又赖在床上闲聊了半个时辰才起来。
围墙的篱笆上传来几声猫叫,符白岩闻声看去,将吃剩的食物倒进一个瓷盆,走了去。没想到那黑猫不仅没吓跑,反跳了下来,蹭了蹭符白岩的腿。小小的一只,看上去也就两三个月。
傅长安见状,乐了,“是这家人养的家猫?居然也不怕生?”
符白岩,“野猫,你昏迷那几日喂了它几顿,就赖上我了。”
傅长安探着身子看过来,“据说猫不亲人,不像狗忠诚,翻脸比翻书还快。”
话音刚落,黑猫忽然喵喵喵朝傅长安叫了几声。
傅长安笑,“哟,我说它,它还不高兴了。”
符白岩,“岂敢,它在跟女主人问好呢。”
傅长安,“公的母的?”
符白岩,“不知道。”
傅长安身形一闪就到了跟前,拎起脖后皮肉,扒开后腿,“跟你一样,公的。”
符白岩不解,“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小猫都是上下两个洞,尾巴根下方是大便的洞,区别就在于,母猫上下两个洞距离相对更小,像是一竖加一点,而公猫两个洞距离较远,更像是两个圆圈。所以这只很明显就是公猫啊。”
符白岩看得很认真,然而没有对比还是难以区分,“呃,它没有那个吗?”
傅长安:“哪个?”
符白岩看着她,眼神诡异。傅长安顿悟,放下猫,起身的时候挥拳朝他肩头捶了下,“□□的,正经点。”
符白岩顺势拉住她,“明明是你先……”
傅长安反扭住他的胳膊,“我传授你知识我还错了?”
符白岩无奈一笑,“你能,就你最能。”
傅长安得意,“本来我就比你能。”
符白岩趁其不备,反将她抱在怀里,凑在她耳边说话,“你这么能,要不再教我点其他的?”
傅长安:“什么?”
符白岩的嗓音不自觉都哑了,“咱们去房里说。”
傅长安秒懂,她也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性子,“这才刚起来,又上床不好吧?”
符白岩发誓他只想进屋和她亲亲抱抱举高高,可没想更进一步。傅长安这一句撩得他心口的火瞬间就烧了起来。
人嘛,一旦心猿意马,八匹马都拉不住了,“反正也没别的事。”
傅长安倒也没拒绝,由着他将自己抱了起来。
恰在此,院门“嘭”得一声被撞开,伴随着一叠声的嚷嚷,“傅左使!傅左使!”
傅长安整个的被丢了出去,幸而她有武功,一旋身就站住了。
符白岩回神,心内懊恼,快步到她面前,“你没事吧?”
斜刺里冲过来一人,将符白岩一撞,挤到傅长安面前,“可算是找到你了,你没事吧?”眼角余光扫到蔡无稽的脸,怔了怔,回身将他从上到下一打量,随即拧紧眉头,嫌弃道:“怎么是你!”
符白岩预感今日的好事要黄,烦她的很,“你又从哪里冒出来的?”
小秦揪住傅长安的衣袖,不死心道:“不会是这小子帮你解的毒吧?”
傅长安懒得跟不相干的人解释,“我们夫妻俩的事不关你事。”
小秦认定此刻的蔡无稽是真蔡无稽,大失所望。又听傅长安张嘴就是“夫妻,”唬了一跳,惊声尖叫,“你俩成亲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符白岩神清气爽,就差个大尾巴使劲甩起来了。
小秦不甘心,“傅长安,你别想不开啊。这小子长的丑,又一无是处,哪点配得上你?!啊,你不会是因为跟他睡了一觉,就非他不嫁了吧?啊,那天你可是中了毒的,你自己都意识不清了,你确定是他?不会是……”
符白岩和傅长安异口同声,“闭嘴!”
傅长安是不想听她废话,符白岩则是心虚。
小秦讪讪闭嘴,眼珠子转了圈,越看蔡无稽越糟心。狠狠将他一瞪,嘴皮子一翻,“三等残废!”
符白岩,“什么意思?”
傅长安推着他的肩膀,隔开两人,“你别理她。”
小秦以刺激蔡无稽为乐,“你个老爷们跟个女人差不多高,说你是残废都是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已经够好了,可以掉了。火葬场启动……感谢在2020-08-10002020-08-14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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