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白岩凭着这一口气去了傅长安家,又一鼓作气推开门,进了院子。
院内漆黑一片。
他是知道傅长安的,一个人,过着不是人的日子,饿了胡乱填饱肚子,天黑了又不会特意掌灯。
符白岩站在院内,人站的笔直,声音紧绷:“傅长安,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没有回应。
符白岩:“傅长安?”
人不在。
符白岩这才发觉一颗心狂跳不止,头皮都是麻的。
他是真的害怕。
他怕说出真相的结果他承受不了,又怕一错再错,到最后无法收拾。
人已经来了,就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
符白岩就这么站在院子中等着。
心慌的不行。
亥时,起了一阵凉风,又过了半个时辰,天际一声巨雷,哗啦啦大雨倾盆。
符白岩躲进傅长安的屋子里,终于由害怕揭穿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被傅长安厌弃转变成担忧她的安危。
她是今早在郊外就没回来?还是晚些时候出去的?
去哪儿了
干什么去了?
危不危险?
什么时候回来?
她还会回来吗?
不会刚搅动得他一颗心不得安宁又跑走了吧?
这么不负责任?
傅长安,你不能这样!
大雨连绵下了一夜,符白岩靠在傅长安的床上睁眼到天亮。
心里患得患失,忽喜忽悲。
一大早又匆匆忙忙上了朝。
下朝时,他爹问他,“听说你昨晚一夜未归?做贼去了?”
符白岩:“在衙门里看卷宗。”
镇国公皮笑肉不笑,“那可真是巧了,昨夜我想起一桩旧案,也去了都察司调阅卷宗。”
符白岩:“……”
镇国公咳了声,教导儿子,“这种时候,你就不该露出这副神情。你就咬死了你在都察司,我能拿你怎么办?”
符白岩:“?”
镇国公:“再说,昨夜我根本没去都察司。呵!”
符白岩:“……”
镇国公:“不过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符白岩:“儿子在碎玉轩歇着呢,因为烦心李昭的案子,一夜没怎么睡。”
“呵呵,”镇国公笑得不怀好意,“昨儿我听说了一桩事,傅长安当街拒了哈雅王子的示爱,并表示她已有心悦之人。传说,那人身量不高,面白无须,样貌极为普通。不知你听说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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