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池应的淡然。
秦妈妈备好洗澡水,进来喊宋池,他搁下折扇,往外走出去。
陆染锦袋抱在怀里,身后紧紧跟着:“升的几品呢?俸禄多少呢?到哪个部就职呢?”
问着,问着,便跟着宋池身后进了洗浴间。
宋池回过身,挑眸望着问个不停的她:“你不如搬个凳子到一旁坐着,我细细跟你说?”
陆染反应过来,步子后退:“你就不能回答我了再洗?又不是让你说书。”
宋池砰的合上门,宽衣,身子浸入热水里,身心都畅快。
热气氤氲,迷蒙着那张俊美清冷的脸,眼睑微阖,在想着事情。
路,自然是越往后越难走了。
他这般戳不及防地就拔了老虎的其中一颗利齿,可想而知他往后处境的艰难。
宋池事情想的认真,屋外时不时传来拍打的声音,他侧身往外看,陆染的影子就站在离洗浴间不远,正上下地拍打着蚊子。
还真是…
宋池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冲着门外喊着:“户部员外郎。”
声音突然传来,陆染没听清,身子往前凑,耳朵贴着门板:“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注意听。”
“我门没闩着,不如你进来?”
陆染气的在外面闷声骂人,张牙舞爪的影子都投在洗浴间的门板上。
“我能看见。”
宋池说着话,陆染的动作也随之戛然而止。
“你好好洗吧,洗到明儿去。”
转身又是低声骂着:“真是吊人胃口,话说一半留一半,我今晚怎么睡!”
说是这般说,待宋池沐浴后去她屋,已见她搂着被子睡的香甜。
宋池摇头,女人这种东西,无解,替她熄了烛火回屋。
知道陆染好奇他升职的事,早饭便等着她。
陆染坐下时,宋池发现他昨儿送的东西她一样没戴着,从她进门到现在,她颈上只戴着个木坠子,看着应该是什么重要人送的。
“以后在这宋府,你戴什么,穿什么吃什么都无妨。”
陆染抬头看他,最想知道的还是:“所以你现在官居几品?”无需去顾及朱秀海,官应该不小。
宋池轻声回答:“户部从五品员外郎,兼翰林院侍读。”
陆染掰着手指算,从五品,那不就是比宋秉谦官阶还高,难怪宋池会说那样的话。
宋池看她放下手指后便一直眯着眼笑着,看出来是真的高兴,比送她金银首饰还高兴。
“哦对了,我父亲也是翰林院侍读。”
这般看来,两人平起平坐。
“所以呢?”宋池也想知道,对于陆政廷这个正牌岳丈,他该是持着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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