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君桐来良国不久,不认识良国的什么人,因而那人顾忌的应当是曲榭,定是与曲榭关系匪浅之人。
酒娘子看着君桐离去,瞧着此事酒肆中也没有客人,索性将酒肆关了门。
才刚将门关好,一转身便被人抱了个满怀。闻着他身上使人安心的气息,酒娘子拽着拳头在他胸口捶了下,语气中含带着怨念:“这么久了,你还记得来?我还以为,你都把我忘了。”
“姝儿,我每时每刻都念着你,又怎么会忘了你?”那人将人酒娘子楼得更紧了些。
酒娘子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伸手将人推开:“你身边美人无数,每个都是国色天香有倾城之姿,真是难为你想我了。”
那人面容俊逸,气质尊贵不可言说,但是看着酒娘子,神情却是颇为无奈:“我这不是有事忙得不可开交吗?你别生气。”
酒娘子睨了他一眼,轻哼了声:“我不听,你忘了我没关系,但是宝儿可是你亲儿子,你不来看”
那人头疼无比:“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保证,日后就算再忙,也会抽时间来看你和宝儿。话说回来,宝儿这是怎么了,无论怎办叫都不见醒。”
酒娘子拉着那人进屋在宝儿床榻边坐了下来。那人伸手摸了下宝儿的脸颊。酒娘子见此,起身给那人倒了杯茶水:“喝水,你呢,虽然很忙,但也也注意身体。宝儿这事”说到这里,酒娘子眼眶一红,“今日我带着宝儿到酒肆之中来,未想其中存了歹人,那些人武艺高强,便是你派来保护我的人都有些不敌。宝儿不幸被其中一人带走,我连忙追过去,幸好对方算是其中较弱的,当街被瑜王妃拦下来了,若不然若不然我都不知道宝儿会出什么事情。”
酒娘子说完,那人没有立刻接话,气氛一时之间凝滞起来:“姝儿,那些人怕是知道了你们母子俩的身份,不如你跟我走吧。”
酒娘子将眼角的泪水抹去,断然摇头:“我不去,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擅长那些勾心斗角,况且宝儿若是暴露,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我这一生,什么也不图,就希望你还有宝儿能好好的。你若是真的为了我们好,就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不如你多派些人手,而且我本身的武艺也不错。”
“姝儿”那人明显不赞同酒娘子说法。
“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酒娘子出声打断他,“若是再不行,我就同家里说。我家中派过来的人,那些想要拿我们母子威胁你的人绝对不会料到。说起来,当时家中极力发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不顾他们阻拦藏起来,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同他们联系了。”
那人看着酒娘子伤怀,顿时也心软了起来:“好好好,我听你的。那宝儿中的这药没有大碍吧?”
酒娘子摇头:“放心吧,方才闻到宝儿身上的气息,只是普通的迷药,我先前在家中见过,不然何须你说,定然早已经带宝儿去找大夫了。宝儿是你的儿子,更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风楚回到府中,神情看起来有些担忧。君桐有些莫名奇妙:“小鬼头,方才还好好的,现在想什么这么不开心?”
风楚蹙着眉头:“方才出府的时候,秋爷爷不在,也没跟他说,待会儿估摸着又要挨训了。”
君桐闻言挑了挑眉:“我带你出去的,你觉得我会这么不厚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风楚闻言,一直紧绷的小脸才松懈下来:“谢谢王妃娘娘。”
将风楚送回老御医那儿之后,君桐便去找了曲榭,君桐看着紧闭的房门,轻轻敲了两下:“王爷在吗?”
曲榭打开门来:“可是有何事?”
君桐越过曲榭走了进去,扫了眼陈设简单的书房,君桐眉头皱了起来:“王爷住在书房,会不会不习惯?”
曲榭看着君桐,有些不明所以:“不会。”
君桐转身,凑道他身前:“我现在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不如你回来睡吧。”
看着离自己咫尺之遥的君桐,曲榭呼吸微滞:“今日见你离府之前,好似有些不悦,是发生了什么吗?”
君桐瞪了他一眼,生了两天的闷气,她都决定忘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我了,晚上我给你留门。”之后君桐便离开了书房,拎着酒坛子,迈着轻盈的步子去了灵燕的房间。
“灵燕,你瞧我给你带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