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澜我狠狠地说道说姜家别墅是前任姜太太顾妍女士的心血,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你母亲的心血毁于一旦?”
姜橖眉眼间淡定从容,不慌不乱地说道了姜家别墅,您和你的宝贝女儿都得露宿街头,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柳叶澜决定破罐子破摔,“姜昊入狱前给我们留下了一大笔财产,我们怎么可能露宿街头?就算你要劝我打消放火烧了姜家的念头,也编个像样点的理由!”
姜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无名指上那颗熠熠生辉的钻戒,语调慵慵懒懒地说道道姜昊没有告诉你,姜家的家产全部在我名下?我母亲离世的时候,已经把她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部转移到我的名下,姜昊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穷光蛋!我一纸诉状告到法院,立马就能让你一无所有,你信不信?”
柳叶澜听得心惊胆战,她一脸怨毒的表情,话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女儿是姜家家产的合法继承人,我也是半个姜家人,你说的都是谎言,我才不信!”
她嫁给姜昊二十年,做了二十年的姜家媳妇,怎么可能一分钱都捞不到?
姜橖漂亮的杏眸写满了嘲讽的神色,“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监狱里问问我父亲,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柳叶澜没有乱了手脚,她没有忘记自己来找姜橖的目的,“我才没有那么愚蠢好骗!”
“姜橖,你夺走了原本属于薇薇的傅太太的位置。如果没有你横插一杠,她就会是名正言顺,万众瞩目的傅太太!她只是想要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她哪里错了?”
傅以臻眼底寒芒乍现,语调阴沉沉的,“沈薇薇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姜橖的主意,试图将她除掉。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坐上傅太太的位置,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
姜橖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如果沈薇薇没有算计我,没有被嫉妒蒙蔽双眼,她也不会落得锒铛入狱的下场。是她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我!”
柳叶澜面容浮现一丝恶毒,“是你害得她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为什么心安理得地坐在傅太太的位置上?”
姜橖冷冷勾唇,“你以为几句威胁的话,就可以改变现状?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柳叶澜原本就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即便是嫁入名门望族,骨子里的轻贱还是无法改变。
姓柳的教出来的女儿,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沈薇薇就是最好的例子!
柳叶澜面色狰狞,语调阴狠,“姜橖,说到恶毒,我跟薇薇都要甘拜下风。你把薇薇折磨得不成人样,弄残废后将她踢进监狱,这样跟你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区别?你不仅会毁了她,还会毁了整个沈家!”
姜橖眼里毫无波澜,丝毫不将沈家的生死放在眼里,“沈薇薇对我做过那么多恶毒的事,陷害害我丢了性命,你还指望我放过她?我跟你的旧账还没清算呢,你还有闲工夫管她人的闲事?还是想想该怎么明哲保身,才不至于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
柳叶澜眼中迸射出恨意,指甲都被她掰断一根,“我是名正言顺的姜太太,你有什么资格将我扫地出门?只要姜昊没跟我离婚,你就别妄想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姜橖幽幽抬眸,唇角溢出一丝嘲讽的弧度,“姜昊被判决无期徒刑,他哪有空管你们母女的死活?姜家别墅过段时间我就会收回去,你还是赶紧找房子,收拾行李搬出去!”
柳叶澜眼看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胁,已经顾不上沈薇薇了。
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动物,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哪还有空管沈家的闲事?
“我是姜家的女主人,我是不可能从姜家别墅搬出去的!你想把我们母女赶出去,门都没有!”
道理讲不通,干脆耍起无赖来。
姜橖对泼妇一般的柳叶澜嗤之以鼻,“姜家别墅本来就是我母亲的,你鸠占鹊巢,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们母女滚蛋?”
傅以臻宽厚的脊背倚靠在沙发上,耳边只觉得聒噪,“橖儿,这种人何必跟她浪费口舌了,直接让人把她们的行李丢出去就行!”
柳叶澜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无家可归,脸色一阵青白交加,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当年她和姜昊一见钟情,姜昊不嫌弃她出身卑微,执意要扶她坐上姜太太的位置。他的原配妻子顾妍死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她就风风光光嫁进了姜家,住进了那栋亿万豪宅,一时风头无两,羡煞旁人。
顾妍死后留下了一个独生女,性格软弱可欺,一直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不敢越矩。
眼前这个耀眼高傲,咄咄逼人的女孩,就是常年生活在她迫害之下的小女孩,哪里还能看得到当初唯唯诺诺,仰人鼻息的模样?
时光犹如白驹过隙,如今早已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