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奴婢也不知为何如此,可奴婢的方子一定是没问题的。
锦瑟说着,连忙回头对着蝶心道,蝶心,去取药方来。
蝶心取了药方递与了一旁的桂嬷嬷,太后凝视了一眼苏锦瑟,是个有心之人,知道凡是留个心眼,这才接过了那一叠药方,
太后脸上的神色渐渐深沉,这屋子里的人凝神静气。而虞华年竟然朝着跪在地珊的苏锦瑟走了过去,将手一伸,跪疼了吧,起来!
众人惊骇,这将军纵然再受宠也不至于如此不将太后放在眼里,锦瑟未动只是瞧着端坐在上首的太后,虞华年一把便将锦瑟拽了起来,让她坐在了鹅羽软椅上。
年儿!太后虽然极度压了压那股子怒意,但是明白人都能听出来。
苏锦瑟刚想起身,就被虞华年重重地按在了椅子上,有我在,谁都不能伤你分毫。
太后娘娘,有什么话就这样问吧。虞华年没有丝毫惧意。
这些年,从当初她亲手夺走自己的一切,太后于他不过就是陌生人。尽管平日保持着表面的和谐,但要动自己最爱的东西,那她虞华年就不答应。
太后知道这个儿子的性子,这么些年也总归是自己对不起他,于是便将手中的药方倏然扔到地上,苏锦瑟,这个药方你好好看看吧!
虞华年拾起药方小声的在锦瑟耳边念着,锦瑟顿时耳清目明。
这药方上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味金钱子,这味药不仅对虞华年的病情无益,相反还会加重病情。
娘娘,这个不是我加的,不是我加的!锦瑟连连否认,只见太后却将目光落在了虞华年身上,年儿,对你处处偏袒她一事,哀家略有耳闻,可你是否有些太过轻率了,她想害死你。
苏锦瑟内心慌乱,但表面极其冷静,满脑子都在想如何自救,药渣、药渣,蝶心去将今日的药渣取来。
蝶心闻言匆匆出去,不过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药渣早已经被收夜香的人收走了。
什么?苏锦瑟心中一愣,抬眸看了眼门外的天空,这估摸着还不到收夜香的时候呀?怎么会,一丝不安涌上心头。
但眼下她顾不得想这些,手里紧紧攥着药方,脑子正在高速运转着,但面色却十分平静。
谋害皇嗣,苏锦瑟,按上虞律,赐死、诛九族。太后冷冷说着。
站在门外的羽林卫闻声而动,上前钳制苏锦瑟。
滚开!虞华年死死挡在了锦瑟的面前,谁要是动她,就将自己的命留在这。
虞华年的威慑力可想而知的,不败战神的身手绝非浪得虚名,只怕他们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是虞华年的对手。众侍卫进退两难。
太后未免觉得脸上无光,拨弄着手中佛珠,失望的语气中夹杂着怒意,年儿,注意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是凤翼将军,而你只能夺走一次我最爱的东西
最爱的东西?锦瑟先一愣,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