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大战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所有人脸上都贴满了纸条,唯独锦瑟一个人没有。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去睡美容觉了。锦瑟说着趾高气昂地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徒留他们三人呆坐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她该不是是出老千吧?全脸沾满纸条的重华幽幽开口,没好到哪里去的忠叔,赞同地点点头。
倒是虞华年气鼓鼓地喘着气,脸上的纸条被吹的一晃一晃的,只听他十分不服气的喊了句,我要雪耻!
自此后好几天都在琼花院里研究打麻将。
将军,贺夫人病了。忠叔走到了重华的身边道。
嗯!虞华年就像没听见。
就听忠叔再次开口,将军,毕竟贺夫人还是侧室,您看
去叫个郎中给她瞧瞧便是,以后皓斓院的小事,你就看着办吧。说完就又眉头紧锁地瞧着面前的牌局,哎,忠叔三缺一来打两把。
我还要去请郎中。
我再找个人去就好了。
说完,便又开始了麻将大战,苏锦瑟倒是没心思跟菜鸟继续打下去了,这几天都带着月环和月华两个人在院儿里照料那些草药,望着挖好的荷花池感叹,这么美的荷塘我一定要去买点好鱼养在里面。
时间过得很快,院里的草药也长势喜人,但秋意更浓了,锦瑟的生辰也到了。
那一日,他们早早的就约好了要去南望湖游船,还要去醉乡居吃饭,晚上还要去听说书。
一早,虞华年就安排了车驾在将军府门口侯着,锦瑟更是拿出了舍不得穿的软烟罗,完美地展现出了玲珑有致的身材。
没有挽发,如瀑的秀发微微拢在后面,扎上一条软烟罗丝带,一双眼睛水汪汪,露出的皮肤如剥了壳的鸡蛋。
走吧!锦瑟发现自己已走到马车面前,虞华年还呆呆站在原地,便出言轻唤。
马车上虞华年眼角余光瞥了瞥坐在一旁的人儿,微风兜起她的秀发,也撩动了他的心神。没想到平日里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的女子还有如此秀美的一面。
将军,芸嬷嬷他们呢?锦瑟打量四周,发现直到出发都只有她和虞华年两个人。
哦,他们都在后面的马车。
锦瑟自是明白了,微微低下头上了车,结果马车一颠,锦瑟就直直地靠在了虞华年的怀里。
虞华年嘴角勾笑,锦瑟满脸尴尬。
哦,对了,锦瑟,我为你准备了礼物,就在那边。虞华年说着就看向了锦瑟的身边。
锦瑟发现身旁放着一个长长的锦盒,心下满是高兴,这将军向来出手大方,看来我的医馆又可以增加一面屏风了,哈哈哈。
激动地心颤抖的手,锦瑟连忙打开锦盒,发现里面还有一层,神神秘秘的定是好东西。
这什么?锦瑟的开心的笑容瞬间凝固,心里拔凉拔凉。
难以置信地那黑不溜秋的东西拿在手里来回瞧了几下,这才发现其中玄机缓缓撑开了它,这这是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