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瑶不怎么给自己写诗词文章了,来到瑶的园子,感觉冷清清的,也不见瑶平时的身影,这家伙,不是让她闲着没事写诗作词论时事嘛,怎么又到现实里去忙。看不见她平时在水镜里的身影,真是不习惯。
小君每天日理万机的,最大的舒适就是晚上到瑶的园子里看看花,看看草,跟瑶聊说上两三句。一下子瑶象那驴一样歇了他的菜,他有很寂寞的感觉。忍不住留言惆怅:瑶,怎么今天不写了。
瑶懒懒地坐着,心空空的,不知写啥好。看到他的留言,微微一笑:懒,不想写。
“干嘛这么懒!”
好吧。瑶只好写了一个字:“忙”。
忙啥?
只好写出在忙啥。
其实,瑶也有点着凉了,头疼,每天吹风沙,不着凉是一件难的事。好是,因为驴老歇菜,所以,瑶倒是千里牵驴步行很是出了些汗,才让着凉不那么严重。只是有点累,有点头疼,她回来就给自己熬了药汤喝了,防治是她一生的准则。
小君看到她病了,忍不住怪她:怎么不穿多点,就是爱漂亮。
又责怪我,一点都不体贴和温柔。瑶横眉竖眼,又叹了口气:又不是我夫,体贴不是很搞笑。哎。会关心我就行了。
避开他的责怪,回应:哈哈。
其实瑶穿得满多了,比去年多了一件马甲,大衣也随气温增减厚薄。现在坐在屋里,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瑶继续工作。到底春燕没有给她多少任务。很快完成。哎,所有的一切,都是浅尝即止啊。
回来的时候,春燕的公门主人出现了,瑶想起曾经在低谷时想过来文书馆工作。被她拒绝了。那时,瑶刚跟自己的公门主人打过架,所有的人都不看好她,这个文书馆主人也不看好,所有当主人的都不看好瑶。瑶也知道的。她只是有点生气,人们因为这些人是公门主人,就都不主持正义的,都护着这些公门主人,美其名曰,这是当主人的。你是当下手的,就不准对首脑无礼。难怪那么多的女下属成了公门主人的盘中餐,以此晋升。爷爷的,她们都认为陪公门主人是正常的,欠抽。
但是瑶若无其事地一掠而过,把她当成了虚空。她主要是为春燕来的,就只想跟瑶交接。那公门主人怏怏地走了。
大修后的驴还是继续出毛病,说明什么呢,难道我的爽快反倒被别人当了傻瓜?修驴的根本没有给驴认真修!气死人了,瑶去文书馆几天,几乎都是去时容易,来时难,来的时候都要用牵驴走的。如今是最后的尾声,决定去找修车的大大地教训他一番,做生意,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真诚信用,以欺负人爽快为便。
修车的看到她,自然是很吃惊,赶忙又出来殷勤,这回总算认认真真给驴治病。并且打保票,驴再有毛病,你来找我,我给你水镜号,你直接找我,我去给你牵驴。
去,还要让我再千里走一回啊。
不敢,不敢,我以后专门给你差使,专门给你看驴。
瑶只好原谅他。把驴骑回来,心想着,以后不可以让驴歇菜,也要让它时时出去锻炼,人闲桂花落,驴闲多毛病,咱们两贵可得互相帮衬,以后要営常牵驴出去溜溜,最好养成下午溜驴的习惯。生命在于运动嘛。
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