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文打开一看,火更大,“这好好的画像上面好几个脚印是怎么回事?”
廖嬷嬷也不知道,只看见夫人将画拿回来没有打开过。
廖氏突然哈哈大笑,“心疼了?就喜欢看你心疼的样子,你的心上人脸上好几个脚印是我踩的,哈哈哈哈。”
秦梓谦也凑过来看,“父亲,我拿去外面专修古玩字画的地方请工匠们恢复,您别生气。”
秦尚文冷笑一声,“罢了,罢了,我与你母亲这个疯妇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吧,修也不用了,但愿那位贵人不要怪罪。”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梓谦看着母亲廖氏,劝道:“不是安生了大半年没有吵架吗?怎么就又吵起来了呢?”
廖氏哼道:“秦梓鸣回来了,他那娘亲苗若仙也回来了,你父亲就急得很要过去一家团圆呗。”
“那母亲您也不该这样吵,有多少夫妻情分经得起这样折腾?您该把父亲牢牢拴在身边才是,这还需要我教您?”
廖氏无所谓道:“老都老了,拴住不拴住的还有什么意思。倒是你,好好和公主过,我就安心了。”
次日,苗若仙收到秦尚文送来的玉佩和一幅画像,玉佩是白玉鸳鸯佩,画中人是她,大盛朝异性王爷彭楚河画的,落款“子刃”二字便是彭楚河的字。
她看画的时候,明婵抱着儿子小葡萄来给她请安,恰巧也看见了。
“这画很好,就是有点脏。”
“没事,不小心让人弄污了,让专门修画的工匠想想办法就好。”
“婆母,这画是父亲画的吧?”明婵没想到秦尚文竟还有这种好技艺。
苗若仙笑道:“如果你说的父亲是秦尚文,那就错了,不是他。”
明婵愣了一下,看来是某个暗恋婆母的人给她画的,笑道:“那一定是您的挚友给您画的。”
“等梓鸣回来了,你让他到我这里来一趟,你也跟着一起来。”苗若仙没有回答,而是转移话题。
“是。”
这几天,秦梓鸣都很忙,京城布防图需要重新绘制,就连四城门指挥使也全部都换了一遍,武将将领也暗中发生了变化,这一切都是遵照皇上手谕办的。
等他回来早已过了晚膳时候,听闻亲娘找他,他立刻就去了,明婵也跟着他。
“你用过晚膳了吗?”苗若仙问他。
“在军营里用了一些,娘亲有要紧事说?”
“嗯。”苗若仙叹了一口气,“本想晚点再说,毕竟不太方便,但是我觉得我需要帮手,天涯海角找一个人简直就像是大海里捞针,你也有手下,让他们一起找找。”
“找谁?”秦梓鸣想不到苗若仙要找谁。
“你父亲,彭楚河。”
明婵夫妻二人都愣了一下,秦梓鸣的父亲居然不是秦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