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公主得召见,驸马不能去公主府见公主。经过刘嬷嬷那件事后,那日洞房花烛夜就成了宫云舒和公主最后一次见面。
宫云舒侍在元帅府里也没有闲着,这不,又人找上门来。
兵部尚书之子,今年的状元郎,顾瑾之。在朝中任文任正四品太中大夫一职。整个人看上去意气丰发,翩翩公子一个。
“驸马爷,在下顾瑾之”顾瑾之行了一礼。垂首间,眼中是深深的不甘。
少时,他有幸目睹长公主花若怜风彩,便一心想娶得她。发愤读书考上功名,心仪之人却被一介莽夫抢之。他怎会甘心,
“不知顾大人找我所为何事?”
顾瑾之抬端详起宫云舒容貌,意外的发现她面如冠玉,有几分文人的感觉,对得起玉面元帅这个称号。有句话怎么来说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徒有其表,实则草莽,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顾瑾之心中想道。
“在下一直佩服驸马爷,想和宫驸马谈谈□□定国之事,不知宫驸马可否赏个脸面”
人都找到元帅府了,宫云舒笑了笑,倒是很想知道这个顾瑾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顾大人今日亲自相邀,我岂能拒绝。”
见宫云舒同意了,顾瑾之露出了一个计划得逞的笑容。“驸马爷,我的几个兄弟也想见见驸马爷,一睹你风彩……”
宫云舒笑不达眼底,看来这个是早有准备的。“那好,劳烦顾大人带路了。”
顾瑾之带着宫云舒来到一个远近闻名的酒楼,酒楼外观文雅秀气,从细处着眼,又不失奢华。
进了洒楼,宫云舒扫了一眼,酒楼里装饰精美,雕工细致。丝竹管弦之乐叫宫云舒这个不懂音乐的粗人都觉得好听。看这些茶客的穿着,想必都是达官贵族。
这些人好像是早就知道宫云舒要来一样,目光都在有意无意地打量她。
宫云舒勾了勾唇角,她这是赴鸿门宴。
一直等着宫云舒的五人,见她来了。互相对视一眼,露出几丝不屑的笑,随即又换上虚伪的微笑。纷纷上前行礼道“驸马爷,幸会幸会。快来坐,今日定要和驸马爷不醉不归”
宫云舒坦然坐下。
顾瑾之拍手叫道“小二,上菜”
瞧见宫云舒还一副放松的样子。心中暗道:莽夫就是莽夫,一邦子死脑筋。难怪新朝重文轻武,难道指望着一群只知道在前线拼命的人治理好国家?
一共上了六样菜,顾瑾之见重头戏来了。开口道“就这样吃未免太没意思。我们就来玩行酒令,说出关于这些菜的历史历料,就可以得到和历史典故相应的菜”
他是咬定了宫云舒这武夫不懂文学,即便她懂,顾瑾之也不会给她开口的机会。
但见顾瑾之说完这话,其余的五个人都不理会宫云舒的反应,纷纷应和。第一个抢着说,“诸葛亮隆中种菜”傲气的端走青菜,同时也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宫云舒。
喝了一口温酒,宫云舒依然笑着。
一共上了六样菜,顾瑾之见重头戏来了。开口道“就这样吃未免太没意思。我们就来玩行酒令,说出关于这些菜的历史历料,就可以得到和历史典故相应的菜”
他是咬定了宫云舒这武夫不懂文学,即便她懂,顾瑾之也不会给她开口的机会。
但见顾瑾之说完这话,其余的五个人都不理会宫云舒的反应,纷纷应和。第一个抢着说,“诸葛亮隆中种菜”傲气的端走青菜,同时也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宫云舒。
喝了一口温酒,宫云舒依然笑着。
在第一个说完之后,第二个马上说道“关二爷棘州卖豆腐。”趾高气扬的端走了豆腐。
第三个第四随即又说出“苏武北海牧羊,和“张飞属督买肉”毫不客气的端走了羊肉和猪肉。只剩下最后一份鱼肉。许安笑眯眯看着仍然如常的宫云舒,他倒是要看看你还能放松多久。
觉得胜算已定,不缓不慢的说道“姜尚渭水钓鱼”段总的最后一份鱼肉。六个人,也没有动筷。仍是扯着一张虚伪的笑容,约定好一般,齐声道“驸马爷,到你了”这一声不大不小,刚好让四周的达官贵族都看的过来。
这可是皇上钦定的驸马爷,现下有这等好戏看,他们怎么能不看呢?
菜都已经没了,顾瑾之和那五人还这样说,很明显的刁难。顾瑾之见宫云舒起身,这是恼羞成怒想走。果然只是一介莽夫。
文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当真有意思。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顾瑾之,让他费了些心思设这个局。
一共上了六样菜,顾瑾之见重头戏来了。开口道“就这样吃未免太没意思。我们就来玩行酒令,说出关于这些菜的历史历料,就可以得到和历史典故相应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