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尧亲吻着文风清的下颌线。

文风清已然巍然不动。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

文风清居然真一副已经入定了的样子。

乐尧蹙眉看着他。

眼眶通红。

“文风清，我要是输了，我真的说到做到，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你！”

文风清依旧闭眼念经。

乐尧的自尊和骄傲，全部都被自己踩在脚下碾碎了。

她垂下眼睑，自嘲般笑了一声。

“折腾了这么多天，原是我痴人妄想了。”

说罢。

她终于松开了文风清，转身朝岸边去了。

“结界我会打开，你自行离去就是了。”

文风清终于睁开。

在乐尧要上岸之前。

文风清再也无法克制，长臂一伸，圈住了她的腰肢，拖回了怀里。

乐尧还没回过神来。

文风清带着浓烈的情绪和不甘，开始了。

文风清觉得自己是彻底疯掉了。

他见过乐尧的妖身，知道她杀了自己那么多同行。

同样知道她到自己身边来，是来报复的。

他应该和乐尧划开界限，将命还给那被误杀的蛇妖。

可这一切。

在听到乐尧说，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你后，全部土崩瓦解了。

理智崩塌后。

文风清好似化身了兽，腥红着眼，只想将乐尧揉碎在自己怀里。

他从前对乐尧，诸多怜惜。

可这一次却不太一样，他真是倾尽了全力在宣泄。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乐尧的蛇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文风清逼了出来，软软趴趴的搭在泉眼之外。

尾巴上，隐约还能看到一些红痕。

而乐尧，她趴在另外一侧的边缘，文风清从她身后紧紧的抱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乐尧平复了一下呼吸。

然后蹭了蹭文风清的脸颊。

然后轻轻说道：“三郎，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