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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错

就是最后一刻,那人将利剑一点点送入她的心口处。

一点点地……

撕裂疼痛。

是嫌她占着这个位置久了,想要将身边的位置名正言顺地给她心爱的辛若采。

她在丧失了意识前一刻,还感受着心脏处的疼痛,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破碎,露出狰狞可怖的一面来。

秦攸宁当初有多爱祁妘初,死前便有多恨祁妘初。

可是从头至尾,她都不曾想过要这个人死。

她只是想折下这人所有的羽翼来,把天上高傲的凤凰关进自己的牢笼里去。

纵然这一世祁妘初的爱慕多么逼真浓厚,纵然祁妘初的话语多么甜蜜动人。

秦攸宁都不信她的诺言。

祁妘初想要的荣华富贵,秦攸宁自然可以夺到手捧到她的面前去。

前提是,她永远都不能离开自己。

可唯一有所纰漏的,是她自己的心。

眼看着心爱的凤凰因自己而饱受折磨,露出痛苦的模样来。

眼看着对她张开羽翼、亲近呵护的凤凰对她收起了所有的暖意,只剩冰冷的敌视与厌恶时。

疼的是她那颗心。

当年穿心之痛,莫过于此罢了。

到底也是自作自受。

秦攸宁回到了书房,看着案几上摆放的信件,微微冷笑了下。

姜黎瀚猜忌她,实在是明智之举,可惜好谋无断、任人疑心。

她这次强行从牢中将祁妘初带回,恐怕已经惹怒了这位多疑的君主。

但是那又怎样?

这青州城她早有布局,只等时机,便可换天。

秦家嫡系唯她与秦攸远二人,他们各自掌握着秦家的亲兵,待青州拿下,她便可由此开始,有姜黎瀚在手,南方唾手可得。

秦攸宁坐下,提笔沾墨,沉下心性,开始处理一旁的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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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妘初再次醒来时,屋内已暗,有人在她睡时点上了烛灯,此时烛火摇曳,橘黄的色彩,倒是有几分暖意。

秦攸宁给她的药物自然都是上好的,加上她本身恢复得快,此时身上的伤痕都在慢慢地消炎愈合。

还有些余痛,但对于她来说,约莫于无。

她起身,披上了床头的一件绯红长袍,走到床边看了下。

祁妘初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呢,此时往外看去,这屋外倒是幽静,是一间单独的院落,甚至连仆人都不曾见到。

她拉了拉身上的衣袍,被风吹得抖了下,正皱眉嫌弃这具身体竟如此不堪了,准备关窗时,就对上了屋外正走来的女人的眼睛。

风光月霁的姑娘在顷刻间眼中荡漾起波澜笑意,她手上提着食盒,墨发仅以一根玉簪挽起,瞧着便清丽动人。

祁妘初眯了眯眼,抱胸站在窗口,看着她走进来了。

秦攸宁弯腰,摆好了碗筷,想侧头唤她吃饭,刚抬眸便有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抵在了椅背上。

她一愣,却见面前的人眸色幽深,抬手摩挲着她的唇角,触碰的肌肤让她颤栗。

“阿……阿妘?”

“嘘。”祁妘初垂眸,居高临下地瞧着她在烛火的映衬下愈发动人的脸庞,冰冷的眸子上浮现出一层浅浅的似真似假的温柔来。

“女君能不能给我想要的东西呐?”她轻笑道,抬手一点点拨开了秦攸宁的衣襟,摩挲着精致的锁骨,随后渐渐下滑。

“……能。”秦攸宁仔细地瞧着她的眸子,将她眼中的玩味和冷意都瞧得一清二楚,口中弥漫出了苦意,但她还是低声应了。

身上有团火在放肆地撩拨,身体让她动情,理智却叫她如坠冰窖。

有人在她脖颈处重重咬了口,呵气道:“极好,那女君便自己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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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着孩子,孩子冷了就不高兴写文文了!哼唧!(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