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面对他们,我铁骑盟便好似三岁婴儿,面对豺狼虎豹。
但是江然并未继续追究,而是给自己添了一杯茶:
洛青衣到了跟前,将任观澜的尸身扔下。
“……”
江然翻了个白眼:
“至于你说的那个……我倒并不是特别担心。
“死了……”
“只不过,血蝉行动隐秘于地下,是我金蝉的国之利器。
自昨天晚上她和叶惊雪先一步去找长公主开始,这个姑娘就一直都在。
“此番大恩,任观澜实在是无以为报。”
“哪里是孤男寡女?”
自江然说长公主要借此诛他九族,他说的那一句‘她做不到’开始,很多事情也就是不言而喻了。
“血蝉并非是血痕累累的金蝉……而是浴血奋战的血!
“那是玩笑。”
“伱头疼不?”
这话其实还是说不过去。
“这都行?”
唐画意则撇了撇嘴,问江然:
长公主看了任观澜一眼:
“我金蝉数百年江山,前朝却也有女子为帝,这话容易给本宫招来杀身之祸。”
长公主看了江然一眼:
“孤男寡女的……你这么做,也不怕你的那些红颜知己拈酸吃醋。”
“本宫创建执剑司,便是自血蝉旧部开始组建。
“除此之外,我在小玉庄内杀了上百个惊灭阁的杀手,一人十两黄金,你就得再给我加一千两。
“那小姑你也早点睡觉……”
至于说,因何笃定任观澜一定知道什么……
田苗苗正蹲在马厩边上,看马吃草,看的格外入神。
“明日你的尸身会被下葬……
“啊?”
“自二十年前那一战之后,血蝉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江然若有所思的看了长公主一眼。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毫无扛手之力!!
这种当口,自己这阶下囚贸然开口……实非明智之举。
她絮絮叨叨的转过身,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如此一来,就算是帮着任盟主完成了一场金蝉脱壳……
“我也是这般想的。”
忽然听到江然的话,这才想起来,如今的现实。
再加上前者的了断,也可以让任观澜不必担心自己开口,会将祸事引到自己的妻儿族人身上,便可以放肆开口,大胆直言。
“更……更有可能,是想要取而代之。”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行人展开身法,走了约摸着能有二十里左右,便来到了一处城镇之内。
“……像话?”
“八万两千两……不对,还有惊灭阁的申屠鸿……青国的四大高手全都死在了我的手里,我也不跟你多要,一人一千两黄金的话。
但仍旧叫长公主知道,其背后的势力极为庞大。
两个人状态亲密,叶惊霜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她和厉天心之间有什么瓜葛。
“啧啧,一对孪生姐妹,任你胡天胡地,还说自己不是淫贼?
“好在本宫没有姐妹,否则的话,说不定也难逃你的魔掌!”
江然摇了摇头,领着众人来到了房门前,不等敲门,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唐诗情笑盈盈的看了叶惊霜一眼,点了点头:
见到江然之后,长公主着重看了一眼江然身边形形色色的姑娘,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