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侠总算是回来了?
叶惊霜问。
最后揉了揉自己的下巴,感觉这个动作大概不太适合自己。
长公主脸色一沉:
“血蝉纵然是行阴诡之术,也是为护我金蝉而存在。
“时而现身几次,皆让我有种不可力敌之感。
“死了的可不值一千两黄金。”
“这话可不敢乱说……”
可见这两者关系也非比寻常。
因为提前使用了阎王怒,这黑衣人对长公主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然缓缓开口:
“第一点,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再是任观澜了。
整个房间里一下子就剩下了江然和长公主,以及地上的任观澜。
“可具体的情况,我这样的人,也是不可能知道的。
江然伸手一指任观澜:
看了看江然,又看了看长公主:
“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吗?”
“挑肥拣瘦的……”
想要调查这件事情,突破口就在任观澜。
任观澜感觉这话自己没法接。
客栈也不大,除了客栈的二层小楼之外,后院就只有一个院子。
“血蝉从来都在!
“只是二十年前那一场大战,叫他们行事更加隐秘了。
吴笛就在他们的隔壁。
这一点的好处是,站在任观澜背后之人,会认为任观澜已经死了。
江然轻轻叩了叩桌子:
“行了,说正事。任盟主,事到如今你应该可以说说,你背后到底是什么人了吧?”
江然和长公主都没有追问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任观澜沉默了好一会,这才单膝跪在了江然的跟前:
“严格来讲,血蝉其实是执剑司的前身。
只是她不如和说话,偶尔开口便是和厉天心说两句。
“更有甚者,他们似乎无所不能!
可后来发现情况似乎不对,尤其是江然现身以来,这姑娘的眼睛就没从江然的身上挪开过。
江然没说话,只是看了长公主一眼,长公主冷冷开口:
“滚去睡觉。”
“有吗?”
“这加起来就是八万六千两。
所以江然方才要了长公主的一个口令。
“后来这血蝉如何了?”
而任观澜却摇了摇头:
“长公主此言差矣……
“任盟主可想过,今后做一个死人,该如何度日。”
“公子,你们回来啦?”
猛地翻身而起,喷出了一口鲜血。
“会。”
屋子里坐着的,除了长公主之外,还有单聪和吴娘子。
“长公主可知道,我有两门神功,一门名曰大梵渡世指,二者名曰霞光指。
而江然则可以施展这瞒天过海的手段,将任观澜的‘尸身’带回,让他起死回生。
“横跨江湖朝堂两岸!
“只不过……二十年前一场大战之后,血蝉元气大伤,自此就未曾恢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