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那就别回去了!
甚至还有一些比较勇的将士们,试图如之间澡盆渡江一般,尝试着用澡盆靠近船只,发动攻势。
只可惜没有刘恪共享外挂,他们着实没那个能力。
“将、将军,这该如何是好啊?!”
岸边的一员东胡将领,看得心中发虚。
澡盆渡江的威名,可不是谣传啊!
石周曷部可是实实在在,折了一个天下少有的智谋之士,和一个汗王嫡子!
一切都是血的教训!
看着汉军将士都背着个盆儿。
都已经让人肝颤了。
现在盆儿都没用上,吕奉父就想要借着个人武力,直接杀开一条道儿来!
而立在岸边的蒲前成眼见如此,却不忧反喜,竟是大笑中抬起手中马刀,奋力一挥。
“将军早有计算?”
那将领忍不住微微眯眼,给人家一个人乱杀成这样,就算他们的舟楫都是渔船,多少也有点没眼看了。
可蒲前成如此,难道是有什么底气?
“算计?”
蒲前成凝神远望,目光中透露出一股锐利和豪气,仿佛能透视战场,看到那滚滚硝烟之中的胜局。
“本将今日没有任何算计!“
他的声音如潮水般汹涌,威风凛凛,豪情万千。
一瞥间,便将信心传递给所有人,如厉芒四射。
“今日诸位且随着本将,立下不世之功便是!”
应该是好了一些,还没转阴但是能码字了
(本章完)
即使刘恪带领的三千人,都是精锐,也有些不太好对付。
意志力能靠着开挂拉上去,战斗力也能通过不断累积战斗经验提升,但这射术就没那么容易了。
唯有那些巴尼汉、敬道荣带来的老卒,才有较为精准的射术,其他将士们别说射术了,基本都是步卒,没带弓。
而那几艘大船则是在掩护之下,硬生生撞上了浮桥。
浮桥之下的浮箱,不知被撞翻了多少次。
整段整段的浮桥塌落,不可计数的汉军将士,直接落入水中!
好在他们都背着个澡盆,或者说木桶。
总而言之,有漂浮物,而东胡人在水面上也没有足够的兵力,一时半会儿,没有性命之忧。
但后续的渡水,就有些麻烦了。
这时候刘恪的环球绳还没给木桶们拴上,拿来漂浮是没啥问题,想要直接就这么渡水,不太可能。
而且还有一些辎重,留在了浮桥上。
而在对岸淯水浅水区的浮桥,更是连着浮箱带着桥身,直接被一艘大船,给撞成了两截。
蒲前成与沿岸的东胡人,虽然不能渡水,但在岸边看着这一幕,几乎人人都在筒鼓声之下,欢呼不已。
刘恪则是不急不慌的,找到了吕奉父。
吕奉父此时正站立在浮桥的断口,凝望着被撞断的那一截浮桥,眉头紧皱,目光中充满了无奈。
一会儿抬头看着对岸,一会儿低头看着波涛汹涌的水流,仿佛试图寻找一种突破的可能。
一场原本可以高枕无忧的渡水,因为这东胡人的撞桥,而变得岌岌可危。
这让吕奉父心头涌上一股无力感。
抢渡抢渡,本就是挣一个时间,现在时间对他们而言紧迫无比,必须尽快做出决断。
可偏偏此时军中并无他将,仅有皇帝一人,这让他越发显得不安。
虽说大汉自古以来,便有文人提枪上马的传统,但他不过是粗通武艺而已,用处远远比不得能统帅千军万马的领军大将啊!
还是说,要将一切都放在皇帝身上?
为人臣子,竟不能为主上分忧吗?!
“吕主薄啊,你看看岸边的那个,像不像魏成宪?”
“啊?”
吕奉父从愣神之中恢复,往岸边看去。
这踏马得什么眼神,才能从水面上望见岸边的人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