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文茜倒头就睡,付颐丞因为打了篮球,跟文茜一起休息,反正今晚得到的可比他加班的利益大多了,公司那帮人短时间不敢说他偏心家里,休息最重要。
晚七点,文茜和付颐丞在最后一波入场,晚上的场面果然如文茜预料中的更盛大。
还有很多白天都没见到的,除了位高权重的前辈还有很多青年才俊,单手的一抓一大把。
这也是为什么女孩们挤破头想进这里的原因,就算攀不上大人物,相个潜力股回去日后照样吃香喝辣。
即便是结婚了的也是有人前仆后继想当小三,比如付颐丞,比如王淮。
舒音晚上这套红色更正式,穿出了婚服的感觉,文茜看的有些向往起来。
“放心,我会让你穿上的。”付颐丞拍了拍文茜的手,低声道。
“什么?”文茜一时没明白过来付颐丞的意思是要让她下一次宴会穿这个颜色吗?
付颐丞也不指望文茜能懂,不懂也好到时候才有惊喜。
王淮直奔付颐丞这边来:“文茜,啊音我就送来给你作伴了。”
“王先生客气,陪舒音解闷是我的荣幸。”
周围都是人就算私交再好也要表现的客气一点。
付颐丞最后叮嘱了文茜一句要拿好手机就很王淮淹没在人群里。
舒音盯着文茜的脖子:“早上你不是带了我送你的首饰?怎么晚上这脖子上什么都没有?”
她怕文茜来参加国际交流会来的匆忙又没听说文茜有出去逛街,怕她首饰不够,下午的时候又打发人送了几套过去,每一套都精美绝伦。
文茜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脖子还不是太重了?压出了痕迹付颐丞说什么都不让她戴了。
为免舒音觉得自己不够重视,晃了晃白皙的手臂:“你看我手上这不是戴了吗?”
舒音没有生气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的肤色戴那些宝石很好看。”
她看着养眼。
“你戴着也很好看。”舒音不是那种惊艳型的美女,但越看越有韵味,文茜说的是真心话。
才聊了两句话就有别家太太找上门来了:“王太太,付太太,两位独自坐在这吧台说什么呢?”
舒音起身:“聊些闲话,这里清静。”
另一位黄色裙子太太做作的捏着嗓子:“哎呀,王太太好久不见喜欢清静了,这今天的第一杯酒我可得敬您。”
舒音干了,利落的让人找不出错处。
“付太太,我也敬您一杯。”黄裙子太太不打算放过文茜,谁让她这张脸这么招摇的,就连灯光师都眷顾她多了些,这不是让那些男人的眼神恨不得多看她几眼吗?
文茜向远处张望了一眼,没看见付颐丞的身影,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接了这波恭维。
酒喝过了以后就进入正题了。
宝蓝裙贵妇虽然没有黄裙贵妇那般做作但双眼里的算计让人看着不舒服。
“王太太,听说新开采出来的翡翠矿正在找z国的代理。”
“是这样没错,不过这都是我老公说了算,我们妇道人家,不好置喙太多。”
宝蓝裙太太真想给舒音一个白眼,谁不知道她和王淮感情好,真心想要说情只怕王淮没有不依的吧。
“付太太呢?付总对这矿脉的代理权有意吗?”
“不知道,颐丞在家里从没跟我提过这件事。”
文茜打太极的功力完全不输舒音,两位太太自讨没趣说了两句场面话就离开了。
付颐丞的确没说过要,但也没说过不要,她们怎么想就不是文茜能控制的了的了。
舒音举杯:“不怕你家那位知道你喝酒了?”她刚刚可没错过文茜喝酒前的小动作。
文茜羞赧的笑了笑:“别告诉他。”
这酒只是果酒,她还不至于喝醉了。
但文茜的确不敢多喝,以免一会儿被付颐丞闻到酒味,她也知道那些太太都是冲着舒音来的,指了指角落一个安静的位置:“我去那边坐坐。”
“好。”舒音没怪文茜不仗义,这种事情要是换了她是文茜也不想应付。
王淮在家里说过有意把代理权给付颐丞,但付颐丞一次也没有提过,真的像文茜说的那样对代理权不感兴趣吗?
文茜刚坐下揉了揉脚踝,高跟鞋站久了脚踝有点不舒服。
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哟,这不是文茜吗?”
一道火红色的身影飘到文茜面前,文茜记得付颐丞说过不要与穿红色的打交道,可眼前这人她是没办法躲的。
琳娜下巴抬的老高,身边还站着因为黑裙的少女,想不到莱斯家都落魄了琳娜还能交到朋友。
“有事?”
文茜语气极冷,虽是抬头看着琳娜,但气势上稳稳的压了琳娜一头。
琳娜一个晚上接受了太多目光,都是好奇和探究,哪儿有文茜这样的。
虽然她根本不知道她得到的关注是裙子的功劳。
文茜看她高傲的神情就知道她并不知道今天只有舒音能穿这个颜色还为此沾沾自喜着,没脑子的女人。
“这才刚开始比赛,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们工作室不过入围了一个人而已。”
“莱斯小姐这话说错了,我们工作室目前为止也就上场了一个人而已啊。”
文茜用极平淡的语气说出令琳娜愤怒的话,这可是琳娜自己上赶着找不痛快的。
琳娜一噎,脸色涨红,身旁的黑裙少女为好友抱不平:“文小姐,别得意的太早说不定到最后入围的仅这一个人了。”
琳娜和她说过,文茜的实力很弱,连她都比不上,只是因为是工作室的老板才能带队来参加比赛的。
还没比赛呢,谁都忌讳听到这些晦气的话:“莱斯小姐新认识的朋友跟你一样,也喜欢道听途说?”
“呵,她说的难道不对吗?虽然很遗憾没有跟你对上,但我抽到的也是第六轮。”
琳娜相信,有她在肯定没有文茜什么事。
文茜垂下头,神情被光线遮挡住,仿佛被打击到了的样子。
琳娜趁机走的更近了一点:“我劝你最好把高雅君她们给放了,等高雅君出来,我还能在她跟前为你求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