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这声妈妈,成功勾起了姜羡鸳借题发挥的欲望。
姜羡鸳低头看着小暖暖,脸一青,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扑上来就抓着小暖暖肩膀疯狂摇晃:
“你这个鬼胎还活着?!哈哈,秦栀栀,你竟然能把这个鬼胎找回来!”
我慌张抓着姜羡鸳胳膊推开她,“姜羡鸳,你滚啊!”
小暖暖被她这乍然一吓,瞪着她的狰狞面目就哇一声哭了出来。
我心疼地忙把小暖暖护到身后,锦书也着急了起来,抱起小暖暖护在怀里,生气喊道:“保安!保安都死哪去了!还不快把这个疯女人轰出去!”
不等我远离她,姜羡鸳就不罢休地再次发疯抓住我手腕,五指用力,勒得我腕骨都要碎了,手筋刀割般剧痛——
“装,继续装,你个令人生厌的脏东西,穿成这样戴成这样,又想勾搭哪个男人!都有孩子了还不安生,你对得起星珩哥在天之灵吗?”
她垂眼,扫见我脖子上的东珠项链,嫉妒的眼发红,一把将项链扯断,珠子吧嗒吧嗒掉了一地。
“你放开我!”
手腕疼得钻心,逼得我眼角潮湿。
她扬起唇角呵呵笑了两声,瞪大瘆人紫瞳,一字一句,锥心刺骨:
“疼吗?你活该,谁让你当初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凭你也配喜欢星珩哥!活该,被我哥割断手筋!哈哈,我告诉你,这其实都是星珩哥的意思。
是星珩哥让我哥,给你涨涨记性,给你一个教训,你的这双手腕,断了手筋,一辈子,都别想再接上了!这就是你和我抢的代价!”
手筋、手筋……
脑子里陡然钻骨地疼,捂住快要裂开的头颅,疼得头晕目眩站不稳重心……
那些记忆,纷迭而至——
山洞,大雨磅礴,电闪雷鸣。
冰冷的刀子,生生划破我的手腕,割断我的手筋……鲜血满地……
“他不会来了,就是他告诉我们,你在这里的。”
“呵,就你,也敢和我妹妹抢。”
冰冷染血的刀背拍打着我的脸颊,男人嗓音粗犷地命令:“记住了,以后离谢星珩远一点,再敢惹我妹妹不痛快,我下次划的,就是你这张小脸了!”
我被人从山上背回谢家时,双腕还在滴答滴答流着血——
我踉跄走到房门口,伸手要敲门。
却听见里面,是姜羡鸳的声音:“你昨天失约,栀栀妹妹肯定生气了。这都下了一夜的雨,打了一夜雷了,她还没回来,你不去找找她吗?”
尔后,是男人嗤之以鼻:
“不回来最好,这次,只是给她点教训。”
“她如果识相,就别再缠着我,伤害你了!”
我想起来了,我的手腕动不动就疼痛难忍,不是凑巧……
而是,被姜羡鸳的哥哥带人割断了手筋。
所以,我的手腕时常会疼,还提不起重物……
是姜羡鸳,是谢星珩把我害成这样的!
我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手腕的剧痛感冲击着眼眶,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堵不住地往下掉……
“姜羡鸳,你发什么神经呢!”耳边传来华星影视金总魂都快吓飞的声音。
随即是宋诗韵凝声斥责:“姜羡鸳!放开董事长夫人!”
抓着我的人还在犯迷糊,冷笑一声:“董事长夫人……”骤然僵住嘴角笑意:“董事长夫人?!”
下一秒,我就被另一股力量缠住腰肢,卷回了一个温暖踏实,染着茶香的怀抱……
紧接着,就是男人一脚踹倒姜羡鸳,震怒威胁:“姜羡鸳,你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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