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也不认输般大喊着,右旅凭借气势大喊,在事理上理亏一些。她咬着牙,心里十分不痛快。
“喂,那边那个小子,你过来一下。”
正在做着事情处理的记录,劫昄伤拿着小本子和笔走过去。一走过去,接受了右旅一记肘击打在侧腹上。她的骨头好硬,劫昄伤感觉到骨节在肋骨上滑动了一下,戳中了腹部的笑点。
不过,由于右旅的力气比较大,劫昄伤又痛又想要笑。他哭笑不得绷着面部,捂着肚子,似乎不知道摆出哪副表情。
“不行!”
“唉?什么!”降子女士感到吃惊。
明明这里是自己家,右旅凭什么理直气壮地说不行,赖在这里。降子女士一时感到吃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们还没有搞清楚,你被乌鸦的跟踪的原因。”
被乌鸦跟踪的原因,我们也需要搞清楚吗?劫昄伤对此感到不解,理解动物的心理比较简单,是乌鸦在跟踪根本不需要再深入了解吧。
双手交叉俨然一副判官的样子,右旅带着白手套穿着黑色制服。
“原因是……”
开始了,右旅等待着降子女士的说法。通过交叉的双手向上挑着眼睛,右旅似乎非要她给个说法不可。
“我脚臭。”
脚臭可以是原因吗?脚臭难道不可以成为原因吗?劫昄伤觉得在这个奇怪的地方,说不定,脚臭可以成为乌鸦跟着的原因。
听到受害者说出的原因,右旅意外地跌倒。劫昄伤在一旁默默地记录着,脸上没有出现意外地表情,反而觉得是件正常的事。
“你怎么不跌倒?”
“难道这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吗?”
一直表现出拘谨样子的降子女士,脸变红了。她是个长相富丽,在连衣裙下的身材大概是年轻时候获得丈夫喜爱的原因。
打扮干净整洁的降子女士,很难想象会是个脚臭的人。
“洗脚不就完了。”
“可是,不管我怎么洗都是臭的。”
扔出剑,右旅双手交叉在一起,眼睛从交叉的双手上望过去,她什么也没有说。
房间中另外两人也没有说话,空气中一片寂静。好一会,才有人发出惊讶的声音。
“不是吧,要我把脚切了吗?”
“既然只是清洗外表,还无法洗干净的话,那不如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草率的决策。”
“哦咕咕——”
肚子侧面的肋骨又被击中,劫昄伤觉得想要笑,在痒痒肉处遭到攻击。不过,他有种想要吐的感觉,所以扶着降子女士吐了出来。
“早上没有喝牛奶嘛,这样是不行的。不如我骨骼坚硬。”
“咳咳,对不起降子女士,刚才我本来想要问卫生间在哪……”
“看来我问错人了。”
抬起头,劫昄伤吓了一跳,他见到了一人高黑色羽毛的鸟头人。在跳开的过程中拿出纸巾擦拭了一下。在半空中他将纸巾投入纸篓中。
落地后,劫昄伤正想要从背后抽出剑来。滑动一段距离,劫昄伤发现对方一动不动。
同时他想起一件事来,有个黑影在他后退的前一秒出现在右侧。回想起来可能是只虫子,也可能是自己印在墙上的影子。总之,他一抬头就看见黑色羽毛,长着四十厘米长的喙的鸟人。
“新人,要留意,不然胸口会被开个洞的。”
出现在门口的右旅挺拔的身姿,她留下侧脸庄严的一角离开了房间。
伫立在房间中央的乌鸦怪人,头颅滑动掉落在地上。吓得劫昄伤贴在墙上,惊恐地盯着它。过了几秒,他想起来似的,赶快追上走出门的右旅。
脑袋留在地面上的乌鸦怪人已经死了。乌鸦怪人的嘴有多长,黑褐色喙染上血的话就会变成黑红色的。他不敢再想。
赶紧追上右旅,待在她身边才会感到安全。她出手速度太快了,劫昄伤根本没有注意到抽刀的动作。连右旅在何时收刀劫昄伤也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