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这洛丹城中,谁敢审我。”庞寅折扇一展,立于大堂之上,负手背对着府门令。
“大人,大人。”府门令旁边的文书喊道。
原来这府门令两边不敢得罪,当场晕了过去。
王怀见府门令晕倒在地,起身上前在他大腿上用力一掐。
不曾想,这府门令着实能忍,居然只是缓缓睁开双眼,无力回道:“大人,今天恐怕是不行了。”
“明白,府门大人既然身体不适,那就让我来审吧,你就安心休息。”王怀心想,这胆小如鼠的老东西。
“大人来审,自是再好不过。”
当下府门令居然能渐渐站起,交了府门令牌。
然后文书搀扶府门令,也想悄悄进入后院。
王怀喊道:“你也晕了?”
“有点。”文书摸了摸额角,说道:“好像有点烫。”
“这好办,砍了就不烫了。”
文书原地发抖,最后还是坐回原位,颤抖着拿起毛笔。
“府门令因身体不适,所以这个案就由我来代府门大人主审。”王怀拿起惊堂木,重重地敲在案桌上。
“台下可是被告人庞寅,卞亮,姬记?”王怀大喝道。
三人仰天大笑,似乎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即是被告,还不给本官跪下。”
“我没听错吧,你叫我们给你这条野狗跪,哈哈,你怕是活腻歪了。”
庞寅在大堂中转悠了一圈。
“唷,这不是前几天那个小姑娘吗,好不凑巧,你也在。”
“还有你们,都在呀。看来是玩上瘾了是吧。”
“哈哈,肯定是,要不然怎么都来了。”
众人见庞寅如此嚣张,心中不免胆怯,连连后退几步。
“庞兄,看来他们是穷疯了,要不去郊区新建个阁楼,把她们都放在那,咱们也可以天天换着玩呀。”
“姬兄此言有理,小弟愿资助纹银千两。”卞亮也跟着附和道。
听完后,站在两旁的官差拳头紧握,面带怒色。
“记录在案。”王怀淡然道。
文书毛笔一挥,把方才三人说的话写在宣纸上。
“你”庞寅折扇一合,指着王怀怒道。
“怎么,怕了?”王怀反问道。
“怕?笑话,我庞寅活了这么大,还没怕过谁。”
“好,那我问你,你可敢应?”
“有何不敢。”
“好,刘二,你且细细说来。”王怀惊堂木一拍,大喊道。
刘二朝庞寅三人呸了一口,把前日种种一一道出。
庞寅三人听得津津有味,文书却握不住毛笔了,笔已掉落在地。
“记录在案。”
“我看谁敢。”庞寅双眼瞪着文书,文书好不容易捡起的毛笔,又掉落在地。
“拾起笔来,记录在案。”
“大人,这个按惯例,不应该记的。他们可是朝廷大臣之子。”
按照常情,文书仅是记录文员,不担任何干系,只是有权有势的人,难免事后报复,所以不敢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