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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谈谈

刚落座不久的邵岑,施施然起身:“抱歉,失陪。”

“家里太太担心吃不惯宴会,特意来问要不要留些亲手包的小馄饨。”

在场八卦、不八卦的沉默了:“……”

零个人问你这个了?

还吃不惯,留亲手包的小馄饨,到底零个人问这个炫妻狂魔了?

邵岑到家的时候,夜色渐深,客厅里开着盏橘黄色的壁灯,在地板上映着柔和朦胧的光晕。

主卧的门缝被慢吞吞地打开,温书宜本来只是想出来看看,结果正看到走到客厅的男人,微掀眼眸,朝她淡瞥了过来。

穿着身深色西装,很正式,是刚从晚宴回来的模样。

一时间有些沉默。

温书宜发觉自己这样鬼鬼祟祟的,下意识摸了摸鼻尖,用着诚恳认错的态度说:“阿岑,我已经完全病好了。”

这谈谈的事,不一天彻底落下来,她总觉得不是很安稳。

邵岑说:“嗯,知道了。”

嗯,知、道、了?

温书宜有点摸不着底,瞥着男人神情,从容、冷静,很随常,心里也稍稍放缓些,说的对这件事的谈论,大概率应该就是很心平气和的跟她讨论以后应对这类事情。

“你去哪?”

“洗手。”

哦,她到家第一件事也是放包,洗手。

温书宜刚迈步,想到客厅沙发边坐着,却听到男人唤了她声。

“小温同学。”

“嗯。”

温书宜下意识乖乖应道。

“现在回房间躺下。”

对视间,客厅里半明半暗的灯光染过深邃冷峻的侧脸,男人薄唇微启:“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

被强-制-崩-溃。

是温书宜从没经历过的体验。

她记得男人的那只手,指骨修长,骨节粗大,用力时冷白手背上青筋绷紧,腕骨分明性感,内侧有颗显眼的黑色小痣。

这样极具观赏性的手,该在演奏厅里优雅地弹钢琴,也该把玩着名贵的青瓷器。

而不是现在将她弄得很乱。

在那段彻底丧失身体的控制权,极其混乱又大脑发白的头晕目眩中。

其中印象最深的一段记忆是——

因着丧失了着力点,就格外地需要从外界获取点安全感。

天花板的灯光发散迷绚模糊的白光。

纤细指尖只能紧紧揪住床单,忽而攥紧又脱力,只能胡乱地扯出大片的褶皱。

紧咬的下唇发白,被大掌有力地掰过,虎口卡住小巧的下巴尖,迫使她张嘴。

“宝贝儿,不准。”

“宝贝儿,放松。”

“宝贝儿,现在呼吸。”

……

眼眸涣散,视线朦胧的失神。

只能依稀看到。

身前男人侧脸轮廓身侧冷峻,深色西装衬得挺括,温莎结领结,身上就连褶皱都没有蹭乱半分。

垂眸,浓密眼睫在眼睑落下小片阴影,正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指骨上的微凉,银色袖扣和腕表折射着冷光。

一如既往的衣冠楚楚、矜贵禁欲。

完全不像她,像是淋了场雨的猫咪,狼狈得不像话。

在刚刚这个过程的从始至终,男人只淡声问了她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一段感情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