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快要失神的小温同学作答:开诚布公,坦然面对。
第二个问题:以后还会选择隐瞒家属真实的情况么?
濒临崩溃被不留情抵开膝尖的小温同学作答:以后不会再犯。
第三个问题:再隐瞒家属会怎样?
彻底崩溃哭出声的小温同学作答:接受教育。
温书宜感觉这辈子都会忘不掉,这次丧失控制身体主动权的的记忆了。
男人以一种强势、不讲理、不容抗拒
的方式,让她以后每一次站在这类事情、要做选择的岔路口上,最先苏醒的是被刻在身体里的记忆。
她都会先想起,这次仅仅因为男人修长的手指,所经历从被抛到云端,烟花般坠落的窒.息又沉溺的感觉。
质地轻柔的手帕擦拭过眼角和脸颊,很细致地清理那片生理眼泪的泪痕。
擦完后,温书宜乖乖趴在男人肩膀,微哑着嗓音,还带着点哭腔,很小声地说:“邵老师,我是不是个很笨的学生啊。”
冷调清冽的冷杉和男士须后水气味,仿佛将她完全笼罩。
头顶落下男人低沉嗓音。
“是挺笨的。”
温书宜垂眸,很轻地微抿嘴唇。
“恃宠生娇都学不会一点。”
“小温同学,该拿你怎么办,嗯?”
温书宜没什么力气地蜷在男人怀里,很依赖男人所带着来的熟悉温度和力道。想抬头看他,可在刚刚那会过后,现在脸颊、耳尖、身上还泛着褪不掉的红意,很羞涩、也很不好意思去看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眸。
“我……”
大掌扣住后脑勺,安抚性地揉了揉:“慢慢学。”
几秒后,纤细手指很轻地勾住了西装外套的下摆,很柔/软依赖人的模样。
“阿岑,我会努力学的。”
“来日方长。”
“嗯。”
“明儿让全姨给你熬鸡汤补补?”
“……?”补、补?补什么?
温书宜心里的动容和感动,都变成了羞赧,脸颊刚消退了点的烫,瞬间再次飞红了整张脸颊。
她咬住下唇,伸手锤了下男人小臂。
过了会,嗓音从怀里闷声传来:“邵岑,你真是坏死了……”
“够长进,名儿都会叫了。”
“嗯,邵岑。”
温书宜其实想起刚刚的“教育”,腿还在软。
这会完全是仗着刚受完欺负,总不能再欺负她一回的心态作祟。
邵岑瞥着这姑娘只露出来的后脑勺,知道她这会还在羞赧。
“早些睡。”
“晚安,小观音。”
“嗯,晚安,邵老师。”
-
邵岑上次推了工作回来,虽说回国仍控制住了情况,各项事情都有条不紊地进行和解决,还是要再次去国外一趟。
温书宜也知情这件事,星期六大早,难得没有睡懒觉,而是主动要送机。
“行了,让司机送你回去。”
“嗯。”
话虽然应声了,却一时没挪动作。
“每天问早晚安,每天聊十句话以上,每天打个电话,都记住了,还有什么,嗯?”
温书宜压根就不是想说什么,虽然也有点点想提来着:“没有了。”
她微弯眼眸,乖乖地说:“邵老师,路上平安。”
温书宜刚到家,发现全姨大早就在熬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