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转身进了屋。
水伯一脸无奈,只能老老实实的去收拾被两群人弄得有些凌乱的院子。
而在他快要收拾好,关了院门,正准备上栓时,院门被拍响了。
他微微一愣,而后直接打开了院门,一眼见到来人是楚天云。
楚天云径直奔到他这儿来了。
“水伯,您这是准备休息了吗?”楚天云笑着问道。
水伯却是猛地一拍脑门:
“刚才太忙,倒是忘记你的事情了,瞧瞧我这记性,还让你找过来了。”
他本是打算晚上要去山上给楚天云银针渡穴的。
“水伯,我是刚从飞牛镇回来的,您不必在意。”楚天云笑道。
“嗯?你这么晚从飞牛镇回来?”水伯有些讶异的说道。
楚天云点了点头:
“有点事情。”
“您这儿发生什么了吗?晚上居然还在忙。”
“别提了!”水伯挥了挥手,有点郁闷:
“真是晦气得很。”
“到底怎么回事?”楚天云问道。
“你应该还没喝药吧?”水伯没有回答,问道。
“没有。”楚天云摇了摇头。
“那行,你进屋坐吧,我去给你熬药,待会儿慢慢跟你说。”水伯招呼道。
楚天云没有异议,径直走进院里,然后跟着水伯进了屋。
水婶自是听到了楚天云到来的动静,刚躺下准备睡觉的她,又把衣服穿上,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招呼楚天云。
水伯则是去灶房熬药了。
楚天云的药,他今天配了不少,还没送到上山去,所以他这里自然是能给楚天云熬药。
这事儿需要点功夫,把熬药的陶罐放在火上后,他便从灶房里走了出来。
“你去睡吧,有我陪着楚先生就行。”他冲水婶说道。
水婶没有意见,起身走进了卧室。
水伯在楚天云身旁坐下。
楚天云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水伯没有卖关子,把今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楚天云顿时觉得古怪:
“姜德贵父子的手下,自己打起来了,伤得都还不轻?”
“是啊,”水伯点点头,说道:
“这些人都不是啥好东西,相互间打架斗殴的事情屡见不鲜,但一般都是少数几个人,要么就是有其他人劝阻,像今晚这样,每一边都二三十号人干起来,都有所损伤的事情可从未见过。”
“姜德贵父子居然不出面管管。”
“是挺奇怪的,不过,他们打就打吧,他们伤得越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越老实,乡里人也少了些麻烦,”楚天云不是很在意的说道:
“倒是给您添麻烦了,您这里跌打损伤的药都用完了,明天怕是要去飞牛镇采购吧?”
水伯点了点头:“是得去一趟。”
“正好,明天早上我也要去飞牛镇,咱们一起吧?”楚天云笑道。
“你还要去飞牛镇?你今天的事情还没处理好?”水伯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去接几个人。”楚天云说道。
“接人?谁啊?你不会是又在飞牛镇沾花惹草了吧?”水伯的脸色变得异样起来。